反手握住她的小软手,揉啊捏啊的,“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左手托腮,“奴婢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弘历微怔,轻笑出声,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声音中透着不依的娇嚷。。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还是怕么?”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龄,32b+的小兔儿还是很有料的,可是,这位是有熟女倾向的乾隆大帝,于是,忙捂着胸部,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年龄还小,以后还会大的,”娇媚中带着天生的纯然,让人一看就想扑倒

弘历听后,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可人儿,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带着戏谑的神色轻轻抚弄,乳者,奶也,其色若何?颜若花瓣,其质若何?锦缎新棉。其味若何?桃汁蜜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衬娇娃之媚骨,夺帝王之魂魄,软英雄之铁骨。

低头含着粉色尖尖,“就算不大,爷也不会嫌弃的,”□吮吸,时轻时重,大手沿着腰线来回的抚摸,用掌心的老茧划着娇嫩的肌肤,好似电流打过全身,喜宝舒服的直想哼哼,不得不说,宝亲王放下身段伺弄起人来,会让人有种骨子都酥掉的感觉。

“喜欢爷这样么?”弘历一路向上,用舌尖顶去她的贝齿,代替她含上她的嫩唇。

“喜不喜欢?”弘历用舌尖挑逗她的唇舌,大手轻轻缓缓的在美背上游移,感受手底的滑嫩,慢慢的移至乳侧,却不去碰触兔子,只是不断的在边缘徘徊,颇有吊人胃口的嫌疑。

喜宝喘的更厉害了,闹不过,勾着他的脖子,“喜欢,”嗓间发出娇媚的低吟,更紧地贴向他的身子,不着痕迹地撩拨他的敏感带,见自己什么都没穿,弘历却还衣冠楚楚的,很是搓火,这大冷的天儿,万一着凉了,她又得喝水好几日的苦药,小嘴一张,贝齿咬住他的下唇,重重地吮吸着。

弘历是个不经撩拨的,闷哼一声,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卷起她软软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间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手上也加快动作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喜宝还没从深吻中醒来时,就一个挺身,进入她的体内。

“唔,”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弘历是爽的,里面又嫩又滑,龙茎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柔软紧致的让男人销魂欲泄,喜宝是痛的,“唔……好痛……”骗人的,都是骗人的?谁说只有第一次痛!

正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时候,弘历哪管她痛不痛,依着本能地抽送起来,昨夜尚能体谅她初次承欢,欢爱时尽量温柔,今个在她一番撩拨下,全没了自制力,一下比一下大力,爽的不行,喜宝可不是将别人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痛苦上的主,太大力了,小嘴一张,咬上他的肩头。

“唔……”弘历吃疼,喜宝这才想起上面这个可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忙松了口,“爷,疼,”娇娇地哼哼着,搂住他的脖子,舌尖轻舔他的牙印。

弘历被她舔的浑身酥麻,勒紧小腰,声音暗哑着问,“你咬爷,是你疼还是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