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斯深以为然，于是这么一个小计划就这么敲定了。

两个人又说了些闲话，从“克里斯果然和马特奥关系最好”到“卢卡状态很好，他这次很想和你在球场上见面”，反正这就是属于卡卡和克莱门斯的夫夫夜话，没有很多甜言蜜语，却是细水长流的温润，就像是干涸的喉咙有了一缕清泉，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决定结束通话，一个教练一个助理教练，他们都有事情要忙。不过在那之前，卡卡依然不甘心的问了句：“你为什么要想德尔加多？”

克莱门斯没往爱人吃醋了上面去想，很多时候道长先生对这些都是无知无觉，他只是坦诚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那孩子应该是白来了。”

孩子，这两个字取悦了卡卡，上帝之子笑着问道：“为什么？”

“来了也没用，西班牙又赢不了。”克莱门斯这句话说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对他来说西班牙一直都是一个还不错的球队，但也仅仅是还不错罢了。

多余的，并没有什么感觉。

之后很快电话就挂断了，克莱门斯坐直了身体看着面前的本子，想了想，他在给保罗-本托的建议上面写了一句话。

‘金子很好，可是金子太多的时候，就只能平庸。’

保罗-本托对这句话只当做了简单的撂狠话行为，他针对的永远是战略战术，这是属于保罗-本托的执教风格，一直没有过变化。

可是当比赛开始后他才知道了克莱门斯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