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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门斯很想说他并不会轻易地被感冒打倒,现在虽然不是当初那种淬练过的身体,但是也比普通人的体格好上不少,自然不用担心那些小状况。不过克莱门斯还是点点头,放弃了这种举动,给了尼尔森一个拥抱接下了他的好意。

感冒对于一个足球运动员而言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普通人会觉得只是小病而已,吃点药就好了,但是对于运动员而言,他们能够服用的药物是有条件限制的,很多含有可能会引起尿检阳性的药物都是无法服用的,依然无法通过尿检,对于球员来说那会是一件足以禁赛的大事,没有人敢去冒险。而在感冒以后,俱乐部都会暂停该名球员的任何训练和比赛,等待他健康以后才能让他重新走上比赛场。

这并不难理解,身体虚弱的时候任何训练都是没有结果的,更不要说比赛。

克莱门斯拿着自己的毛巾往场边走,这个时候防暴警--察已经就位了,他们手里拿着防暴盾牌,全副武装的站在场边。拉科鲁尼亚的球员在巴斯克斯的招呼下走向了球员通道,防暴盾牌在他们的头上挡住,就好像是移动的屏障一样,让他们可以迅速地回到通道内。

要是现在能有结界就好了。克莱门斯一边被里奇拽着走一边漫无边际的想到。

而这个时候,有样东西落到了地上。

那是一个属于西班牙女郎的宽沿帽子,有着明亮而又美丽的色彩,克莱门斯顿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那顶帽子。

对待女孩子宽容友好,这是克莱门斯一直以来的原则,而在外国道友这里显然也是十分适用的。

金发少年抬起头,直直的就对上了就趴在看台栏杆上的一名女球迷。

这位球迷穿着的是皇家社会的队服,显然是一位皇家社会的球迷,她还在白皙的脸颊上涂上了皇家社会的队徽油彩,足以见得是一名死忠拥趸。看起来刚刚就是她把帽子丢下来的,目的自然和别的球迷一样希望发泄情绪和心里的怒火,根本没考虑到这种轻飘飘的东西基本也砸不到人。

不过她看到克莱门斯捡起帽子的瞬间就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居然有人会这么做。

但是一贯都是热烈如火的西班牙少女可不觉得自己的东西落到“敌人”手里是件好事,她张开嘴巴就要喊起来,可是在对上克莱门斯抬起的那张脸的瞬间,女孩瞬间哑火,涂抹着火红唇膏的嘴巴微微张开,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那是一张太过于英俊的面孔,有谁会不被迷惑呢?那双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漂亮,从这个高度看过去,能看到男人微微凌乱的金色短发,英俊的面孔,还有领口里面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甚至连锁骨都清晰可见。

女孩觉得自己并不是对于皇家社会的忠诚产生了动摇,她依然热爱自己的主队,对她不离不弃,她也依然讨厌带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英俊的安东尼-格里兹曼的拉科鲁尼亚,要知道,知道格里兹曼转会的那天,这个小姑娘可是闷在屋子里哭了一天。

现在,女孩却觉得自己没有输掉忠诚,而是败给了荷尔蒙。

克莱门斯看到女孩脸上的惊讶就知道这个貌似是属于她的,本着绅士原则——外国道友的词汇永远这么有趣——克莱门斯捏着帽子的边缘,手臂抬起,微微用力就将帽子旋转着扔了过去。

明明有十几米的高度,但是克莱门斯的力气加上帽子的旋转,足以让它克服地心引力飞向了那个姑娘。

少女愣愣的伸出手,接住了飞过来的宽檐帽,却迟迟没有戴上,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伸手接住了呢?这个帽子飞的地方真的是恰到好处啊……

而等她想要继续低头去看那个英俊的小伙子的时候,就发现球员通道前早就是空无一人。

“你们这帮混账,杂碎!”旁边的同伴依然高声叫嚷着。

女孩却取下了帽子抱在怀里,轻轻地嘟囔了一句:“拉科鲁尼亚里面还是有好人的。”比如那个英俊的小守门员,女孩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一位男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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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跟我们过去一趟,这次抽中了你。”

就在球员通道内,迎面就对上了一名工作人员,而他拦下的就是正在兴冲冲的和尼尔森说话的格里兹曼。

法国小伙子在听完这句话以后就脸色涨红,并非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愤怒。

足球比赛也是需要进行尿检的,这是一种必要的检查手段来确认球员们没有进行违禁药物,不过却不是人人都要进行,只会从两方球队里抽出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来进行检查。

拉科鲁尼亚队内不少人都被抽到过,但是这种抽检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感觉就是随机进行的,不会针对球员高光与否而做出改变,就像是拉科鲁尼亚队内,被抽到次数最多的是巴西后卫埃尔瓦多,这名全名十分长的巴西后卫就好像抽检的概率也跟着名字一样变长了一样总是被赛后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