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小身子微微抖动，哽咽声小了很多。

抬起脸，大蛇丸水样的眼睛里有着脆弱，也有着坚定。

“大蛇丸会很有礼貌，大蛇丸会好好的。爸爸，不要塞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进来好不好？大蛇丸不喜欢。”

“好好，爸爸也不喜欢她们，咱们谁都不要，爸爸只要大蛇丸就好了。”心疼的给大蛇丸擦着小脸，毛利丝毫不知道，他这句话一出口，大蛇丸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然后便是，更加迅速的跳动。

爸爸，这是你说的。

不会不要我的。

就算以后你赶我，我也不会走，绝对不会。

攀上毛利的脖子，大蛇丸轻轻地把自己被泪水润湿的嘴唇贴在了毛利的脸颊上面。爸爸，我很想像是那个画册上面一样，咬住你的嘴，和你说“我喜欢你”。

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不可以。

我不懂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懂得为什么嘴对嘴才能表达出来对对方的重视，我不懂得为什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在一起，我不懂得，为什么，我只能通过“父子”这层关系绑住你。

‘不过，’大蛇丸歪头而笑，将自己蜷在毛利怀里，闭上了眼睛，‘大蛇丸会长大，大蛇丸会弄明白这些问题，然后，爸爸，我会绑住你，牢牢地，用你血缘关系更加牢固的关系绑住你，死都不放开。’

毛利看着在怀中睡得踏实的小包子，沉默下来。

他曾经的梦想，是在大蛇丸强大了以后离开，离开木叶，离开责任，去找寻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