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眨巴眨巴眼睛，轻轻的说了句：“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贾维斯淡淡的吐出一个词语：“数据。”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

既然贾维斯可以确定的说出知道，那么莫里亚蒂想，恐怕他是知道了他所有的身份。不仅仅是数学教授，还有庞大的黑暗帝国。

看来自己回来之后真的不小心了，莫里亚蒂在心理自我厌恶了一秒，而后把手搭在贾维斯的肩膀上，整个人也靠了过去：“我想你也能分析的出来，我需要这些情报不仅仅只是好奇那么简单。”

“嗯。”贾维斯诚实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呢？”

莫里亚蒂很清楚，他以前问过贾维斯的东西都算是超过了界限，而从史塔克一贯对待他的态度来看，他亲爱的贾维斯并没有把自己的问题告诉史塔克先生。不过莫里亚蒂依然好奇贾维斯的态度。

谁知道，贾维斯却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莫里亚蒂开始研究他是不是死机的时候，贾维斯抬了抬手臂，用右手有些笨拙的握住了莫里亚蒂的手左手：“我的朋友，吉姆。”

自称为人工智能的贾维斯说出这几个单词的时候，平淡，没有起伏，可偏偏莫里亚蒂听出了这其中的紧张和迟疑。

而这个理由太过简单，也太过单纯，单纯地让莫里亚蒂一时间没了反应。

经历过太多复杂的人类情感，莫里亚蒂对于这种简单直白的友谊反倒有些不适应。他抬头看了看贾维斯，又低头看着这个人紧紧攥住自己的金属手掌，莫名的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