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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并不很禁止他吸烟——虽然英国正在轰轰烈类的禁烟活动中——不过显然,夏洛克比起可卡因更厌恶烟草,这是慢性毒药,夏洛克给与烟草的定义。

所以夏洛克买通了周围所有的店铺和小老板,为了保证以后他们不会卖给夏洛克烟草。我对夏洛克的这种毅力很佩服,但是,戒烟很困难,当初我帮着他戒掉了可卡因,但是显然夏洛克又开始了当初的焦躁不安。

所以我把夏洛克藏着的烟——他总是藏在鞋子里——全部收了起来,塞在头骨先生里。

我并不十分睿智,但是我对于“侦探夏洛克”这个课题的研究已经经历了数年,我已经可以中期毕业了。

头骨先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很显然。

不过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还是很有意思的,对我来说是如此。夏洛克早上的时候接到一个案子,很早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我并不知晓,但是他回来的时候的动静堪称惊天动地。

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裤子,黑色的皮带,白色的衬衫……上面的血多得数不清。他的脸本来就不短,现在泼了血感觉更长了。

“你就这么回来了?”老天,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到底有多滑稽。

夏洛克把鱼叉在地上敲了几下,有些神经质的咬牙:“出租车都不拉我,我是坐地铁回来的。”

地铁居然敢拉你,真不可思议。

我把报纸合上,然后快步走过去,夺过他的鱼叉扔到一旁,然后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了浴室。米尔对血腥味敏感得多,它从沙发后面走出来的时候鼻子都是皱着的。

这种情形显然少儿不宜,我把米尔放进夏洛克的卧室,然后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