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众人石化,我连忙将斯古瑞遗迹里发生的事情挑挑减减地说了——挑暧昧的说,减去重点应该注意的问题,比如最后其实是我将金一通数落后把人甩了这点,比如其实金什么都没做只是碰了一下我的“茧”这些事情,那是一律不说的。

众人从一个又一个打击中无法恢复过来,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度,我连俩翅膀都弄出来了,搞得满天都是银光。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咚咚”的巨响,我正纳闷这声音怎么似曾相识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听说比斯姬也到‘贪婪之岛’来了?”

一听这声音我乐了,这不是那审美观异常的乌尔顿吗?记得当时他是不在场但又可以称为在场的,只要掩盖性地问他几个问题,金这罪名估计就落实了。

老天爷真是照顾我啊,连污点证人都来了,金你这回跑不了了。我嘿嘿笑着,弄得四周阴风阵阵。

(作者感言:子啊,原谅这已经不正常的孩子吧,她的确是受到太多非人的折磨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弱女子x影帝x导演

要说我如此损人不利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阴谋,其实也没那么回事。主要鄙人先天比较缺德,喜欢看别人的囧样,凡是我看不顺眼的人,说什么我也得想办法让他郁闷郁闷。

我上前对乌尔顿说了几句话,他挠了挠脑袋,一脸朦胧地点点头。想来那次的事件里,他对旅团众人的攻击比对我的印象深。正在我不知该如何唤醒他的记忆时,乌尔顿忽然一脸恍然大悟地叫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长得又瘦又小的女人!也难怪金看不上你啦,长得这么丑,比起比斯姬差远了。”

丑……我忍着一巴掌把乌尔顿拍死的冲动,同时又为自己奸计得逞而开怀。在隐忍和窃喜之下,我的面部肌肉变得很扭曲,看得阿都和磊札一脸惶恐。

“金……真的对你?”磊札明显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差不多吧,我记得我见到她时,她身上那身衣服还是金的……”乌尔顿努力地回忆着,而后忽然冒出这么一句,震惊四座。

我想我的清白和金的名誉就在乌尔顿这句唯恐天下不乱的话中消失了,我就算了,反正清白这东西,羽织到底还有没有了我也不知道。只要能把金弄得很郁闷,清白什么的小事,无所谓啦。

于是我底下头,装出擦眼泪的样子,故作哀伤地说道:“就是就是,要不然我为什么说要嫁他。可是他那个人……等我生了孩子后一定会将我抛弃的,我……没有办法。离开他之后还被库洛洛抓住了,本来库洛洛对我没兴趣的,可是前两天他再次抓住我的时候,竟然……”

猛地抬起头,对磊札说:“还好你救了我,否则,我还要不知道受折磨到什么时候。”

说完这儿,我觉得众人表情都已经僵化,估计脖子上那球状体都不转个儿了。正想着要不要对天狂吼一声“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啊……”这种富有戏剧色彩的话时,磊札摸着下巴说道:“小姑娘……我怎么觉得,你的性格前后变化很大……”

我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世界的看来都不是傻子,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精神有点分裂,毕竟承受了两个人的记忆,没办法,金的性格影响了我。”

不一会儿整个“贪婪之岛”的创作者在岗的都来了,众人摸着下巴看了我一会儿,又是叹息又是摇头的,有觉得金不能做出这等事的……也有认为金这小子天生就这么混蛋,一定是他欺负了我。只有乌尔顿一个人摸着大脑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尽管他是我最重要的污点证人。

最后我在众人看国宝大熊猫的眼光下终于淡定不起来了,对他们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处置我呢?其实我本人是想在这贪婪之岛玩一玩的,打打怪升升级什么的,可是现在我没有念力,恐怕也是没办法的。想来你们一定是要将我驱逐出去的,不过你们不会把我这么一个没啥自保能力的弱女子一个人丢到大海上漂泊吧?要是真这样,我会哭的,我真的会哭给你们看的?”我一边揪着磊札的衣襟一边恶狠狠地说,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倒像是想哭的那个人是他。

我这话可真是开玩笑了,先不说那句令人质疑的“没啥自保能力的”的“弱”女子,就是哭给他们看我也做不到,到哪分泌泪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