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道光闪过,库洛洛消失了,而我……还留在这岛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磊札很奇怪,“照理说不会出错的,这卡片可以帮助我驱除任何非法入境者,无论他实力有多强,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我也很想知道。”我苦笑了一下,“这位大叔,你这张卡,都能把什么样的……东西给移到别处啊?”

“任何有生命的物体。”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游艇,这东西磊札就驱除不了,记得当时旅团团员们上岸时,也只是人都走了,船还留着,显然这卡只对生命体有效。换言之,我在这卡的眼里,已经不算生命体了,跟路边的石头,海里的破游艇是一个级别的了。

“那啥,大叔,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留在这里,您能不能再想个别的法子把我送回去?那个……这个游艇我是不会开的,就算会开,在海里我也辨别不出方向。”这回惨了,我回不去了。飞是肯定不行的,海上风浪大,一个浪花把我拍水里就完了。死估计是死不了,但我的余生可能会一直被泡在海里,直到地球变迁。

想到这儿我就打了个哆嗦,对着磊札谄媚地笑着:“大哥哥(这么快就从叔叔变哥哥了),您看,我这么一个弱女子,您也不好意思让我游泳游回去吧?那样我一定会在海里淹死的。”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对你无效呢?”磊札拿着卡翻来覆去地看,还不停地念咒语,可就是没用。

最后他抬起头看看我说:“你真的是人吗?”

“您看您这话说的,几句话就把我做人的权利给剥夺了。”

“你确定你不是□纵的木偶,□纵的尸体,或者别人的念兽,或者是一个智能机器人,只不过外表做得比较逼真?”磊札好奇地看着我,一脸想要研究我的样子。

“喂!老头,你见过这么活灵活现的木偶吗?你见过这么有感情的尸体吗?你见过如此可爱的念兽吗?你见过会骂人的智能机器人吗?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你把我船夫弄走了,你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怎么回去?你当你这里是什么好地方,谁都想来吗?”我一肚子气都发在了他身上。

“的确……没见过。那么,你是人喽?那……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磊札一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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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人喽?那……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磊札一脸为难。

我风中凌乱了一会儿,五秒钟后便开始考虑猎人阎王给的任务了。话说他让我跟着库洛洛,监视他,尽力阻止他变成守墓人。可我最近一直都只是跟着库洛洛在混宾馆,那种重大的有意义的改造库洛洛的行动一样没做。当然,其实我还是做了一样。库洛洛身边一直有很多怨灵,本来他没了念力之后应该被这些怨灵折磨得白天出幻觉,晚上做恶梦。但由于我在他身边,那些怨灵都不敢接近,也算是变相地保护了他。

一想到库洛洛离开我后就会被恶梦所魇,我不由得——莫名地开心起来。想着那张淡定的酷脸上挂上惊悚或恐怖等感情,再加点冷汗,如果旁边再跟一个刚刚洗过澡的西索,讲库洛洛拦在怀中,用他那特有的妖孽声线深情地说:“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若是我现在还活着,那鼻血肯定是“哗哗”地流,可现在我没那功能。只好暗自嘿嘿地笑,于是静夜里不时传出一声“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读者们模仿此笑声时请务必将声调变得诡异,时高时低,时强时弱,若是还无法想象,可挑选无人的静夜,在无人的公园或操场上来上一两声,保管能吓出几个神经病来。

还好磊札作为猎人世界的一个强者,心理素质那不是一般的好。不过就他这承受力,依然被我那风中飘摇的笑声弄得打了个激灵。于是磊札试探性地拍拍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难道是跟那个人分开了,所以受了刺激?我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只见一脸龌龊加yd的说:“哪里哪里,他马上就要去会老情人去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嘿嘿嘿嘿嘿……”

记得这之后库洛洛就应该是想办法弄了个游戏机,然后找西索帮忙去了。接着西索挂着库洛洛的名字就大喇喇地进了游戏,向全世界人昭显自己已经是团长的人了,冠上夫姓……不过这二人cp是可逆的,说不定哪天库洛洛还会顶着西索的名字出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