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友克鑫市先是遇到了伊尔迷,那小子眼神执着的让我心虚,只好硬着头皮冒充羽织,这也是估计着当时勾魂在我身后,他杀不了我才敢这么干的,换了别的时候我可没这本事装胖子。晃点了伊尔迷后就是去地下拍卖会场,怪了,我来地下拍卖会场干嘛啊?一脑袋撞蜘蛛身上了,要不是飞坦在,这不是纯粹找死呢吗?

不对不对!我来友克鑫市干吗啊?明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要来也得等酷拉皮卡跟旅团的较量结束了啊,干嘛挑这当口上来?

我满脑子的不解,绕得自己脑袋里乱哄哄的,不知道打了几个死结呢。

“唉!你不是脑袋打死结,你是脑浆都没了。”一声长叹在身旁响起,我疑惑望去,却看见某个极为腹黑的眼镜男在我身边悠闲地喝着咖啡。

一看见他我就犯憷,小心肝乱颤悠,生怕自己又栽在这位号称打麻将最好的阎王手上。

“您……您……您……”我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摇摇头:“看你刚才对付旅团时挺英武的啊,怎么现在改结巴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那么彪悍,连扒尸这事儿都干出来了,现在还后怕呢。还有我怎么就大脑一下子那么灵光,身体用得那么熟练,硬是从三大高手手里溜出来来,还在七八个团员眼皮底下藏了那么一会儿,这绝对有问题!

想通了这点我眯眼瞧着这位猎人阎王,其实是想睁大双眼怒视他的,可是没那胆子,只好改用眯眼掩饰我内心的不满与悲愤——哥们儿,你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别看我,我只不过是稍稍对你做了一点点催眠,让你还能记起一点之前的感情与经验,可惜你醒悟的太早,我只好现身来提醒你了。”猎人阎王坐在椅子上,手拿高脚杯,优雅地将杯中的鸡尾酒送入口中。不是,刚才你喝的不是咖啡吗?怎么变成鸡尾酒了?还有,你脑袋上那阳伞什么意思啊!现在是晚上吧?

“晚上也可以遮遮月光和星光嘛。”嗯?我刚才没说出口吧?一直在腹诽不是吗?他怎么听见的?

“你是没说出口啊,但是我也没有啊?别人是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的。”

我一哆嗦,赶忙四下扫视了一番,还好我不过是在眯眼斜视,别人看起来不过是在思索什么事情的样子,并不诡异。还好刚才由于一直腹诽,没有说出口,要不真被周围人当成神经病了。

“其实我是比较希望你跳起来怒吼的,并大声控诉我为什么无视人权地操纵你,可惜了。”猎人阎王一脸遗憾地抿了一口杯中红酒——又变成红酒了……

这人太阴险了,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估计他也听见了……

猎人阎王微微一笑,把手中的二锅头饼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色严肃道:“不闹了,说正事。你那日喝下忘情……孟婆汤后——终于能说实话了,这忘情水叫得我真憋屈,还好我们那儿的孟婆没整形,不行,以后得严禁整形医生留在地府,刚上奈何桥就给他灌上一锅孟婆汤然后直接扔轮回道去,省得在地府祸害人。咳!扯远了。自那以后,你就成了这个世界的陌生人,对你以前所做的承诺没有丝毫的责任感。也就是说,你会把本来应该做的事情抛之脑后,毕竟你怎么可能会把故事里的事情记得太详细呢?所以我只好操纵你一下,小小地引导你一下,好让你与这世界的人重新建立起以往的情谊……”

“你觉得可能吗?”我打断了他那啰啰嗦嗦的话,是不是戴眼镜的人都唠叨啊?

“你觉得我还会也那些人建立起与以往一样的情谊吗?”我继续问道。

猎人阎王凝视了我一会儿:“就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才发愁不是吗?你不可能再收一次徒弟,不可能再杀一次蛤蟆,不可能再有一个重新生长的二十年,不可能……”

“是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我与这个世界终成陌路,你又何苦一定要我回来,倒不如放我去投胎,让羽织一个人解决得了。她成名那么多年,肯定比我干得要好得多,干吗非让我来做这些事啊?”

“我倒是想让她出面,可是她现在出得来吗?还不是你,莫名其妙地杀了蛤蟆,惹人怀疑,被暗算了吧?羽织又为了保护你被那堆黑蛤蟆伤到了,现在还在你和她共有的意识界疗伤呢。更可气的是本来经过二十年,她的伤马上就要好了,你又一脑袋撞黑蛤蟆手里,让她不得不抽出精力来帮你压制它们,搞得自己那边又出事,只好再次陷入沉睡治疗中……你说说,我不找你找谁?”猎人阎王一向淡定的面孔有点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