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吝啬自己夸奖,“白山,你做的很好。”按照先前决定好的计划行事,时机掌握得分毫不差。

“不负主人重托。”

白山吉光干净而又清澈的眸中浮起淡淡的欢喜,自然地护卫在你身后。

而在你面前,男人失去了头颅的身体仍直直地站在原地,甚至手里夹着的那支香烟都还亮着火光。

似乎时间停滞了片刻,天野黎脖子上碗大一个疤蓦地喷涌出大量的鲜血,将天花板都染红,也将他指间的火光熄灭,仿佛身体内的血液都流尽了,才轰然倒地。

“白山能帮我把他的四肢砍下来吗?”雪白的风衣上被溅了几点鲜血,你蹙了蹙眉,嫌弃地瞥了地上的那具尸体,在银发少年准备按照你说的做的时候又拦住了他,“算了,别脏了你的剑。”

一缕火焰窜上了监狱铁栏杆的两端将它熔断,你单手拆下一根儿/臂/粗的钢管,潇洒地耍了一个棍花,向尸体走去。

钝器打断男尸四肢的闷响和骨折声不断响起,你带着一副安之若素的表情,挥下又抬起粘了模糊血肉的钢管,不少血水和内脏碎片随着钢管光滑冰冷的管身淌到了你的手上,黏糊糊地令你有些恶心,又莫名有点兴奋。

你这么强大,足以伤害很多人,为什么要为了部分人束缚自己,让那些不知所谓的人来伤害你?

仿佛在借此宣告,你不仅可以猎物一般的被别人伤害,也可以化身野兽去猎杀别人。

就算做再多心理准备,等到收人仇敌的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你内心该有的痛苦和空虚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如同浪潮逆风一般更加波涛汹涌。

你拿着过度使用已经弯曲的钢管,抬头对着角落里故意留下的那个正对着这边的监/控/摄/像/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