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决定,我会负责。你才是要注意身体。”

远处的队长给浮士德挥挥手,蛇男孩匆忙挂了电话,脚踏着旋转环上弦,奔赴战场。

完成既定任务的电子信件结束自己的进程,向服务器汇报地址后,发出哔哔,哔哔的声音。

“检测到识别信号,信号:doctor,确认回到罗德岛本舰,请信使及时发布新命令,否则将于一个工作日内正常投递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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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合眼的两天。

荒野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整合运动的人,没完没了,再加上趁机暴动的地下势力、乌萨斯的渗透,没完没了的疲惫工作让梅菲斯特腿一软,倒在地上。

“医生!你没事儿吧?!”

叫我?梅菲斯特恍惚地思考到。眼前也没有东西,脑子晕晕乎乎的,眼睛合不上,他看到其他的医生一样顶着黑眼圈焦急地喊叫,感觉手臂插上电极,而后嘉维尔把他扛到床上,合上了他的眼。

于是他久违地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太过疲劳到睡不着的地步,他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光怪陆离的天空里,绽放着烟火,以及手风琴的声音,那是乌萨斯传统节日乐曲,男人们出去酗酒,于是伊诺决定留在萨沙“家”过夜。他穿的格外的厚,还偷了妈妈——不是那个胖女人——的一件衣服。两个小孩披着这件移动城堡,跑到离庆祝集会最近的一个井盖,在人们的熙熙攘攘离度过只有两个人的跨年夜。

萨沙憋不住了,外面小吃街的香味简直要馋死人,所以他翻出去,刨垃圾桶,把零碎的骨头肉饼自己吃了,本想找点完整的东西给伊诺,可实在找不到,最后灰溜溜地回来了,却发现自己的小白猫不知踪影。

“抱歉,本想一起吃饭的。实在是找不到给你吃的。”

“重要的是我们两个在一起。”

又一朵烟花炸开了,萨沙的胳膊血淋淋的,他刚用源石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