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听了麦克斯这话将信将疑的跑去客厅给温切斯特兄弟开门,以此来等待麦克斯洗漱完毕。迪恩进来后毫不客气的直奔沙发,他已经快把自己啃着的大号汉堡吃完了,显然在经过多次一起吃饭的难忘经历后,他们这次并不准备和麦克斯他们一起出去吃早饭了。

“有新发现?”巴里问,他发现了这两兄弟都一脸困的要死的表情,“你们看起来像熬夜了一整个晚上。”

“当然,昨晚上我们去调查了下这周围可疑的人,然后我和萨姆发现了这样一个人。”迪恩拿出来了一张有些模糊的黑白老照片放到巴里面前来,但是上面的人却有着明显的特征,巴里一眼就认出来是上次带他们上楼的那个老太太。“你们应该见过她。”

“谁都见过吧?我们来的时候是她主动带我们上楼的,应该是旅馆的服务人员吧,‘曾斯维尔失踪案’和她有什么联系?”巴里疑惑。

“你给这案子取了名?真是没脑子的名字,”迪恩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他想了想,给她提了一个建议,“还不如直观一点叫‘情侣失踪案’。”

“我们还不太清楚,但会查清楚的。这张照片是隔壁小孩给我们提供的,他注意到这个老太太的行踪很诡异,想必你们昨晚找他谈过话吧,这小孩显然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邻居。”萨姆不想被自己哥哥打岔,他接过话题来,“她叫艾薇斯托兰克,在她三岁时父母离异,而她跟着自己的母亲,并且终生未婚。她和她的家人的档案不太干净,他父亲酗酒并且有暴力倾向,而她母亲是个邪教徒,在和艾薇斯父亲离婚后越发沉迷。艾薇斯并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她们的关系差到她父亲葬礼都没有去参加,这可能和离婚时他父亲选择了小女儿的缘故,但她妹妹在八岁时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艾薇斯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曾因持刀袭击一名女性而入狱,她坚持是因为自己喝了酒,那位女性激怒了她,她才会如此,在一个月后她便被放出了,然而那名女性在她被释放第三天,失踪了。”

“她杀了那个女人?”巴里紧锁眉头,萨姆说了太多话,也许用文字来表达会更好一点,他一时间还得理一理,得直截了当一点,“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档案上证明她和这事儿完全没有关系,当时所有的警察都怀疑她,但是不管是不在场证明还是证人她都拥有,没人能证明她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因此我们调查了她身边的人,于是果然给我们调查出来了点什么。”萨姆露出满意的笑,“就是我刚刚没有说的一部分,关于她母亲,

艾薇斯的母亲是-个狂热的“撒旦教”教徒,与她父亲离婚后变得越发激进。在艾薇斯十八岁时,她的母亲因虐杀动物人狱,第二年在狱中引诱了众多狱友人教,在举行人教仪式(新教徒被认可后人教时必须杀死一个人)时被狱警发现并当场击毙,之后艾薇斯继承了母亲的巨额遗产。我们发现,艾薇斯很有可能也追随着她的脚步加人了“撒旦教”,并且开始跟随着其他教徒一起寻找撒旦之子。而那名女性是她挑中的祭品的可能性很大,时间上非常接近,并且在那名女性在警察局的笔录上非常肯定的说明了她的攻击都是冲着致命部位来的,心脏。”

“不是别处,只是心脏,就像是要把它挖出来一样,”迪恩补充。“有没有想起来什么?萨伦学校和埃斯特,恶魔崇拜者。”

“老兄,这又不是游戏,我自己会想。”麦克斯端了杯咖啡过来坐下,“寻找撒旦之子这种东西也太傻了,如果按你们说的,新教徒入教需要杀掉一个人,那么她杀死了这么多情侣做什么?当‘邪教徒’也不是心理变态的理由。我们得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

“她,他们,逼迫我们zuoai。”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伊丽莎突然开口,她站起来,胸口的伤痕开始往外溢出鲜血,“没有结果,全都疯了,他们都疯了。”

“什么?”

“什么?”

麦克斯和巴里几乎是同时站起来的,麦克斯手机端着的咖啡泼了萨姆一身,他今天穿的是白衬衫,完完全全的废掉了。这让脾气好的人也很是恼火,然而迪恩窝在沙发上都快站出泪水来了。

“萨米,我早上说让你别穿这件,”迪恩捂住肚子继续笑,“就是命里犯冲,你非的坐她对面。这小女巫,还好没喝下去,不然可得喷你一脸。哈哈哈,真是缘分。等等,别用毛巾擦身上的咖啡,你这考上斯坦福的聪明孩子。”

“喂?迪恩,别笑了,黑色只会更明显。”萨姆还是听话的停止拿毛巾擦拭衬衫,并将衬衫脱下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