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西域传来的药物,除了行军打仗时知晓的几类常见毒药,其余我了解的并不多,真是爱莫能助。”

袁不屈问:“风老,你尝试配制一下如何?”

风予逢无奈地摇头:“我只能闻出里面的几种常见毒草,都是能让人皮肤发痒的,但还有几种,确实分辨不出。”

李玉湖遗憾地说:“如果师父你都不知道,那就真是没有人知道了。”

“那也未必!”风予逢说。

“是吗?还有谁?”袁不屈与李玉湖异口同声地说,又默契地相视一笑。

“我的徒弟刘若谦。”

“可是那个自幼跟随你学医,但因生性逍遥自在,不愿意随军行医的徒弟?”

“正是。他跟了我十年,成年后便游历山河去了,他倒时常与我通信,告知我他的一些行踪与见闻。他在二十来岁时便随商队一路往西,去了大食、波斯等国。如果能把他找来,想必能参破其中奥秘。”

“只是,如果若谦兄弟弟此时远在西域,你如何让他过来?”袁不屈问。

“这不难,我出发前,还给他通信了,让他回洛阳,想必此时他便在洛阳附近。”

“太好了!”李玉湖高兴地说道。

“若能找他前来,说不定便能研制出来!”袁不屈也激动不已。

沙绍闻讯赶来,也为这个大好的消息振奋不已。

他催着风予逢用最快的速度写了加急的信给刘若谦,但是即使刘若谦能顺利接到信,赶过来也需要一定时日,而李玉湖是女子,无召不能留于军中。

沙绍便建议:“子韧,不如先请玉湖回城中别馆安住,等刘若谦来到,再来军中一起商议。”

袁不屈原本就有自己的打算,沉思片刻,道:“今日另有安排,明日再送她回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