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爱剑,跟他爱酒的心情是一样的,离开剑和酒,就等于夺了他们生存的一大乐趣所在。
楚九渊点点头,小心地收起剑本。
虽然还是处变不惊的那副面孔,但他眉目间的沟壑却柔和放缓了不少,足以显示出他心情的变化。
“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我是你师父,这些都是应该的。想要的话,以后再来,反正再往上面的书,都是你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
“……都是?”
“这筑基以下的,我还有点别的用处,你要是在意的话,我就不拿了。”
楚九渊摇摇头,“不会。”
这样好的待遇,怎么会再有意见。
他现在才敢确认,原来寄无忧收自己为徒,当真不是随意玩玩的态度。
他伸出手,摩拭着剑本粗糙老旧的封面。
只给他,一个人吗?
楚九渊想起寄无忧说过,他和别人不一样,只有他可以……
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但也许对于这个人来说,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此时的寄无忧,并不知他心下万千触动。
他轻快地大步下楼,又在炼气一层和筑基二层驻足停留,总共挑了三五本书,都是那种一看就沉甸甸的大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