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也不闲着,听着巫炤的指挥把东西搬来搬去,没了他的用武之地后他又去帮受伤的辟邪疗伤。

活了这么多年,疗伤一事缙云颇有心得。

还记得当年他在战场受重伤,因着想起巫炤,不敢将伤示于人,就偷偷自己处理好,好在他恢复能力特别强,很多次都被他隐藏。

如今回忆,真是忍不住唇角勾起微微一笑,缙云笑意逐渐加深。

忙完的巫炤见到傻笑着的缙云,来了兴趣问道:“有什么好事?同我说说。”

“咳,巫炤,没什么的,”缙云心虚了,“真的没什么,就是”

巫炤促狭一笑:“你该不会,嗯咳,想到那事,咳。”

这话一出,缙云哪里不懂巫炤的意思,他老脸一红,又想和巫炤好好深入交流一番了。

每次巫炤都喜欢逗他,可是每次最后呢?巫炤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巫炤跟着缙云办完事后就和他并肩走在天鹿城吹着微风的道路之上,也不知走到了何地,毕竟天鹿城哪里都是金碧辉煌,缤纷的琉璃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不远处的水面波光粼粼。

“嗯?”不知怎么,一群小辟邪崽子从一个房子里奔涌而出,将他们淹没。

尤其是缙云身上挂满了辟邪,有的立在缙云头顶,有的趴在缙云的肩头,还有的紧紧抱着大腿,甚至有霸占胸脯的。

缙云活生生成了个猫爬架子,或者说是成了辟邪树。

巫炤朝着缙云身旁的房屋看去,念着:“慈幼房,这些都是幼崽。”

巫炤取笑了下缙云:“该不会是他们感受你的辟邪之力,把你当作爹了?”

缙云哭笑不得,不仅要面对这些“可怕”的崽子们,还要受着巫炤的打趣,他左手拎下来一个,又一个辟邪崽子看准机会爬上去,弄走一个又来一个,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