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傅闻声越心虚,低着头不敢吭声。

因为他,确确实实是因为看到一个以前在沪市认识的人,才让齐糖一个人等在那里。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她还是那么优雅。

但问题是,他哪里知道,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等等,出事?

“出什么事?”他惊讶的开口问道。

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齐糖,似乎在确定她到底怎么了。

打量的同时,还扯过她的手要把脉。

齐糖赶紧收回手,解释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差点被人撞了,二叔,师父,我们待会儿去吃烤鸭怎么样?”

“好。”

“行。”

话题岔开,齐糖松了一口气。

……

转眼,又过去七八天。

这天下午三点多,刚吃过下午茶,准备窝在沙发上看会儿报纸的齐糖,感觉肚皮又是一阵阵发紧。

她摸摸肚子,以为还是假性宫缩。

临近生产,是越来越频繁了。

本没太当回事,结果快六点的时候,肚子突然一阵阵疼起来。

她疼得有点受不住,大冬天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

“香娘,香娘。”

齐糖喊了两声,香娘从厨房里跑出来,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慌张的打着手势问她是不是要生了。

齐糖点头,“我应该是要生了,香娘,你快去我房间把要生产的东西拿上,咱们去医院。”

不到十分钟,齐糖就坐上了前往医院的车。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即使是晚上,外面天寒地冻,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晃荡。

有的小孩还在家门口的路边丢着小炮仗玩,噼里啪啦的声音到处都是。

但这会儿,齐糖顾不上感受过年的热闹氛围。

她知道生孩子疼,但是不知道会这么疼。

肚子一阵阵绞着疼,仿佛里面有双手抓着她的肉来回扭捏,太疼了。

才到医院,她疼得后背都是汗水。

香娘紧紧扶着齐糖,满脸都是担心和着急,林泽飞跑着去找医生,顾墨怀跟在身后,两只手拎满了东西。

傅闻声自从那天在医院说见到一个熟人以后,这些天时不时就不见人影。

但顾忌着齐糖的情况,顶多几个小时就会自己回来。

吃完晚饭,他说出去散会儿步。

刚刚出发的时候,已经让家里司机去找他了。

很快,齐糖就被送入了单独病房,等待一直负责给她产检的齐丽娟从家里赶过来。

当然,也安排了其他有经验的妇科大夫给她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