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看错,一次我可能看错,两三次我怎么可能看错?”

钱红极力辩解着,脸涨红,好似宋志远不相信她,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确实,宋志远信了。

他皱眉问道,“那现在,何知青在孙赖子家?”

钱红却摇头,“我跟她关系不好,她出去也不会跟我说,但是我看到孙赖子在外面等她,他们一起走的。”

见钱红坦然的承认自己跟何丹关系不好,宋志远又信了几分。

他转头看了眼路远,“路知青,要不,我们去找一下何知青?”

要是真在孙赖子家,就把人找回来,好好劝她不要再跟孙赖子来往。

那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要是不在,万一出点别的事,都是知青,他们不能不管。

路远无所谓的抬抬下巴,“你说去就去咯。”

话说,他总感觉这个钱红哪里不对劲,何丹真能跟孙赖子那样的人混在一起?

不太信。

“钱知青,那你跟我们一起吧。”

见路远同意,宋志远又转头看着钱红。

他们两个大男人出去找一个女同志,终归不太好。

所以把钱红叫上,不管遇到啥事,都好说一点。

钱红心里自然是巴不得叫上她,闻言没有推辞,点点头,“好,大家都是知青,我跟你们一起去找她。”

端的是一副大义凛然,不计前嫌的模样。

三人午饭都没有吃,关上知青院的门,直奔孙赖子家。

而此时,在经历三次奋战之后,孙赖子疲惫的瘫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破烂的屋顶。

那个男人也没说过,药效这么强啊。

他现在感觉已经不是他在占何丹的便宜,而是何丹在吸光他的精气。

妈的,太累了。

刚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孙赖子,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滚烫触感,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好想哭啊!

求求了,给他解药吧。

先解何丹的,再解他的都行。

女人再次缠上来,孙赖子心中百般抗拒,但是估摸着跟钱红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咬咬牙,成败在此一举。

不行也得行。

所以,等钱红宋志远路远三人来到孙赖子家院外时,就听到了屋内的靡靡之音。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