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要了,你快扔了吧,晦气!”女人果断挂了电话。
男人愣在当场,血泪滴落在地,汇聚成一滩小水洼,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质问、哭诉、怒骂,最终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塌下肩膀,浑身戾气逐渐散去,哑声道,“大师,送我走吧。”
沈星御轻轻叹了口气,再度掐诀超度了他,随后交给吕万颐三张符,一本正经交待道,“这个符箓你烧成灰,一人一张兑水喝下去就没事了。”
吕万颐一脸郑重地接过去,“好好好,多谢大师。”
沈槐安轻啧一声,拍了沈星御一巴掌,“胡扯什么。”
“我这不是看大家情绪都不高嘛,开个玩笑而已。”
沈星御摸着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转头跟一头雾水的吕万颐说道,“吕先生,符箓你们一人一张,戴在身上二十四小时不要离身,包括睡觉,洗澡的话······就先不要洗了,然后取出来烧掉,符灰浇上水倒进厕所冲掉就行。”
吕万颐嘴角抽了抽,“好的。”
他顺手递过来二维码,“两位大师,加个微信吧,回头把卡号发给我,辛苦费直接打到您二位卡里。”
沈槐安摆手,“我没出什么力,就不用了,打给星御吧。”
沈星御欣然接受,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吕万颐提前给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到小区门口时正好到路边等他,他和几人互相道别后就赶去了医院。
时间有些晚,学校宿舍已经进不去了,沈星御跟着沈槐安回去住,回程路上,她坐在后座,手指不断掐算着什么,突然一拍大腿,“他们俩原来是前世孽缘啊。”
沈槐安从后视镜扫她一眼,无奈道,“你有完没完,还算上人家前世了。”
“这么狗血的事儿,不算一卦都对不起今天来这一趟。”
沈星御看了眼安静开车的晏玄龄,突然问道,“晏哥,你信前世今生吗?”
“信,”晏玄龄将车稳稳停在红灯下,他眨了眨眼,“我都见过黑白无常了,还有什么不信的。”
沈星御上前扒住座椅,有些兴奋,“你前世肯定是皇帝,再往前估计是条龙,想想就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