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哥哥就说带她去医院,却被沈星御和纪眠卿拦住,说是什么灵气消耗太快导致,医院查不出来,听得他一阵迷茫。

“不用,”沈槐安手指轻点晏玄龄的掌心,“成功了。”

“但不要高兴太早。”

晏非晚欢呼尚未出口,又被她一句话噎了回去。

“我和晏先生有话要说,”沈槐安起身拉开门,扬了扬下巴,“你们俩先下去等我,小晏先生也请回避。”

纪眠卿和沈星御本来有些疑惑,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福至心灵,笑着一起出了门,顺便带走了晏非晚。

三人一路下了楼,电梯里晏非晚不好问,路过花园时特意扯着沈星御后退几步。

他凑近轻声问道,“学妹,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沈星御看了眼走在前面打电话的纪眠卿,想着独八卦不如众八卦,递过去二维码示意他加个好友,“我小姑姑费这么大劲,辛苦费都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人,学长你能明白吗?”

人?

什么人?

晏非晚灵光一闪,激动地差点摔了手机,“你、你是说,沈大师对我哥?!”

也对,沈槐安都吐血了,那“点”钱确实不算什么。

要说沈槐安图他哥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图的,沈家和晏家都不差钱,更不要说遇上玄术师晏家还要礼待。

晏非晚想来想去,好像只剩“因为爱情”了。

沈大师对我哥真是情深义重啊!

沈槐安猛地打了个喷嚏,她此时怎么也没想到,一句随意扯出的借口,日后居然会越传越离谱。

关键是当事人之一居然相信了!

此刻,隔间内。

沈槐安看向在对面落座的晏玄龄,他的面色不再像第一次见面那般苍白,显露出几分红润之色,嘴唇上的青紫之色也渐渐褪去。

“你现在的寿数,大约是之前的这个倍数,”沈槐安比出三根手指,“今日虽然成功了,但却有个弊端,需要每日一张我亲手画的符箓维持你的寿数。”

她盯着晏玄龄恢复平静的双眼,神情严肃,“符箓缺一日则倒退十年,缺六日,晏先生恐怕性命不保。”

“既然如此,只要沈小姐的符箓不断,我自然性命无虞,”晏玄龄松了口气,笑了笑,“没有影响到你就好。”

“晏先生想多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弱。”

沈槐安只以为他是客套,掏出一张叠成三角的符箓递给他,“符箓贴身带着就行,每张一千,可以月结。”

她收回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下面来谈谈,我之前说过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