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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屋里絮絮叨叨聊了半晌。

临走的时候,羊孩娘按魏檗教的,客客气气跟老花支书道别,把老花眼珠子惊得都要掉下来。

魏檗不好意思的跟老花支书道歉:“我顺嘴许了她一个小组长,您老千万别嫌我多事儿。如果不合适……”

“哪儿能呢!”老花支书抽着旱烟,咂吧咂吧嘴,无比感慨的说:“能把羊孩娘这个祸头子收了,我得在村里省多少心。那什么什么小组长,不就是个名头,当什么事儿!”

“谢谢花爷爷。”魏檗给花支书竖了个大拇指:“您真明事理,比我爷爷强太多了。”

老花也呵呵的笑:“可惜我没你爷爷命好,家里孙子孙女没一个跟你似的这么争气的。”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波。

到了夜里,魏檗和李静说闲话,又聊起羊孩娘。

魏檗不知怎的,忽然想到河滩村的吴老师,对比之下,羊孩娘活得,比吴老师要恣意多了。

她忍不住隐去名姓,跟李静感慨一番。

没想到李静听完,问她:“你说得是河滩村侯庆有家吧。”

“啊?”魏檗又愣了,我马赛克已经马这么厚了,“你咋知道的?”

李静吃吃笑,跟她说:“咱山水镇的圈子,太小了。侯庆有家大儿子两口子,和我家男人都在县里同一个单位上班。前阵子他家大儿把老爹接到自己家,我男人听他家嫂子抱怨的时候说的。”

“世界可太小了。”

魏檗无语感慨。

“侯庆有太作了,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据说是得了不好的病。俺老公公跟他也有来往,听说前几天去医院看他,马上要不行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魏檗心里默默说,但考虑到山水镇拐拐弯弯全是亲戚,她没有表现得太过喜悦,只是和李静感慨了一番天道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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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羊孩娘这档子事儿,魏檗在山弯村更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