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申把她的手拉过来,用碘伏消毒,只见那纤细的手腕,擦伤很长一道口子,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掌,泛着红,指头都破皮了。

当碘伏遇到伤口,宁柠痛呼出声,但男人脸色都没变一下,他只是开口道,“别着急,不听我话的,都会有惩罚,你也不用帮他求情,还是想想自己今晚怎么过吧。”

宁柠头皮发紧,也忘记了疼痛,她的小手微微颤了颤,随即瘪着嘴巴问蹲在她面前给她上药的男人,“那你惩罚我了,放过敬哥行吗?都是我的错,真的,是我拉他出去的。”

男人冷笑一声,“这么在乎他?行,晚上把我伺候好,我就放过他。”

宁柠啊了一声,脸色因为惊吓还惨白着,听到厉申说这话,她抽回自己的手。

双臂圈住厉申的脖颈,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你要是觉得我不够惨,可以那样对我,但是申叔,你都这么老了,对我下手你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你心里过得去吗?”

厉申蹲着和她平视,“我是什么人你可能没打听过,落在我手里,还有你讨价还价的可能?”

宁柠哦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声音温软,“那叔要对我好点,我受伤了,还是第一次,你不能对我太粗鲁好吗?我就这一个请求。”

男人的嗓子有点干涩的难受,喉结滚了几下,他握了握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他一把抱住了宁柠,一只胳膊就能将她箍紧,她的腰好细。

“不怕死么?”

宁柠的小脸埋在他肩上,双手举着,只觉得脸颊有点热,连手上的痛都忘了,“你舍不得我。”

男人顺势抱起她,手里拿了医药箱,起身出门去了东厢房。

路过高敬的时候,踹了一脚,给高敬踹翻在了台阶上。

他声音巨冷,“她年纪小不懂事,你跟着我这么久,只长年龄不长脑子?”

高敬从院子里爬起来,继续跪着认错,“申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以死谢罪。”

宁柠心疼地看着高敬,轻轻地咬了一下厉申的耳朵,蹭他的脸颊。

“坏叔叔,不准欺负我表弟,我家许年是最好的男子汉,你都不知道他刚才多帅,虽然有点危险……”

细腻的皮肤贴着他的脸,那么软,像一团棉花。

原来那些年程立那个狗吃的这么好,越想越嫉妒,越生气。

男人脸色虽然没变,但耳朵尖迅速红透,他冷着声让宁柠安静点,“差点命都没了,要不是我出现,你俩都得完。”

宁柠嗯了一声,撒娇似的语气温软,“是是是,我家叔叔最帅了,好爱哦,叔叔。”

她用胳膊抱紧他的脖颈,两只受伤的手没敢碰。

男人的面色有点缓和,抱着宁柠进了东厢房,踢了一脚将门关上,把宁柠放在了他的床上。

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宁柠看着他将扣的一丝不苟的西服纽扣解开,扯了领带,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