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池淮州这么多年,简安宁第一次听见池淮州说这种脏痞的话。

她也真是有本事。

竟然让他破戒 。

简安宁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慌了下,如一根刺哽在了喉间,红唇来回的翕动,却没有发出丁点的声音。

她猛的被男人摁着,压在那面镜子上。

浴室里,氤氲着水雾的玻璃,映出女人姣好的曲线。

男人从后贴着她的背脊……以一种将她笼着的姿态,掌控一切

她抬起眼眸,望向镜子里的男人。

他有一张绝好的脸,绝好的身架。

尽管他的身躯处处透着荷尔蒙爆棚的诱惑力,然而此刻他却是一张冷冷恹恹的冰山脸。

池淮州在简安宁心里一直是克制正经,禁欲自持的那一卦。

他们之间有过唯一的那一次,但还得追溯到七年前,池淮州大学毕业的那一晚。

当时简安宁借口来参加简一鸣的毕业典礼,在他们的毕业晚宴上,遇到了多喝两杯的池淮州。

或许酒精是最好的幌子。

总之, 他们两个似乎都记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去的。

但简安宁至死也忘不了池淮州那晚带给她的感受。

那种……酥到骨头缝里的感觉。

她曾经在池淮州面前,口口声声说过他技术 不好,那晚他带给她的感受很差。

可事实上,简安宁是撒了谎的。

她这会已经收不住心了。

甚至往后迎合着他的身体。

池淮州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泛滥,却突然之间没了那种想要攻城掠地的冲动。

不是生理上的不想,而是心理上的不想。

“池淮州……”她软绵绵,娇滴滴的喊着他的名字,“刚才是你说让我别怂,现在怎么你怂却了?”

简安宁透过镜子往后看去,说不出此刻是怎么样一幅春色荡漾的画面。

她浑身不着衣物,身体曲线姣好美妙,而她身后的男人,依旧制服笔挺,颀长有力的身材,像是一座山似的,将她笼着。

禁欲与欲望的极限拉扯。

反而更蛊惑人心。

就在简安宁等的不耐烦,下意识的转过身,要主动褪去男人衣物的那一刻,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竟然嗡嗡的震动起来!

简安宁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当然,略微还有些不满。

被中断的不满。

“不会这么晚了,还要出任务吧?”

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