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嫣一脸茫然不安的样子,裴西宴心口涌上的烦闷,那就更加的猖狂了。

可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仍是不起丁点的波澜:“对了,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池嫣小心翼翼的问他:“什么事?”

“那把手枪里没有子弹。”

“什……什么?”

池嫣难掩惊愕。

她分明看见他亲自给那把枪上膛了!

面对池嫣疑惑的眼神,裴西宴却没有再细说。

如她所想,这是华国,是京州,是盛宴,他自然有办法,在那把枪上做手脚。

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她。

那就是曾经他的确无畏无惧,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特别的念想,可是如今……他不舍得就那么轻易的离开这个……她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人世。

看着裴西宴淡然自若的模样,池嫣却始终回想起他将枪口瞄准他自己的画面,仍是一阵心有余悸。

她还想说点什么,可裴西宴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池嫣挣扎着,下意识的拿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

“你不能这样……”池嫣当然不是抗拒与他的身体交融,只是现在他的脸色不大好,应该还是在气头上,她怕他克制不住力道……

“我还怀着孕。”

她上次去医院做流产手术,手术还未开始,身下却莫名出血。

“医生说,可能胎像还是有些不稳,得三个月之后,再观察观察……”池嫣声音很小,却还是一字不落的,清晰传入他的耳中。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身下的人。

片刻后,他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还是动了起来。

池嫣本想继续抗拒,可在男人那带着几分警告性的眼神下,终于还是规规矩矩的躺在那里没动了。

旗袍被他褪下,女人柔软的身体映在深蓝色的被褥中,如一朵高山上盛开的雪莲,洁白无暇。

池嫣隐忍着,五指用力地攥紧了床单,抓出一片褶皱。

男人的手,轻轻的揉捏着那片丰腴。

以前一手能够掌控的,现在却……溢出了他的手心。

他像是有感而发,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的欲色,喃喃道::“这朵花,开的更饱满些了。”

闻言,池嫣脸上如火烧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会的心思就像是那根海底针,完全捞不到。

裴西宴想,这戏,既然已经演到这了,当然得演足一点。

于是后来,裴庭琛得到消息,说这一晚裴西宴的房间里动静大的整个盛宴都要知道了。

他可能真的是爱惨了那个女人的身体,一晚上都没有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