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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学生时代没有喜欢过她吗?”

这个问题似乎是问住了秦鸢,梦境和现实的割离让她没有办法迅速的回答出这个问题。

她想说自己是喜欢过的,可梦里的她似乎是按照她曾经所遗憾的那样真的发展了。

——是的,她曾遗憾过自己喜欢上洛之绾。

这是一种非常隐蔽而不能承认的心事,喜欢上洛之绾这样的人着实是超出了秦鸢的认知,因为本质上她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人,而简单的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往往是非常的干净又纯粹。

可洛之绾的存在与她的所有都相违背。

她为洛之绾付出了将近十年的光阴,婚后的三年也似乎是没有将那个冰块给捂化。为了洛之绾,她与她最亲爱的亲人们有了隔阂。

尽管后来极力的去弥补了去修复了,但中间所产生的裂痕又何其不会让她感到遗憾呢?

于是这样的遗憾在那个梦境当中被修正了过来,那个梦里的她对洛之绾不曾有过动情,也不曾有过怨怼。

在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说一个曾经的故人一样。

她在沙发上和傻白甜细细的讲着学生时代与洛之绾相处的一点一滴,讲到后面,困意来袭,她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然后一睁眼,巨大的失落和空虚将她淹没。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害怕自己仍旧活在梦境之中,直到她打开微信,里面有洛之绾发来的朝霞时她才莫名的松了口气。

其实她根本不记得梦里到底梦见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和洛之绾有关,但要似乎不那么相关。

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但是最后她还是破天荒的回了洛之绾的闲聊:“挺漂亮的。”

然后起床收拾东西,洗漱了后去机场接领导。

路上的时候接到了她爹打来的电话,说让她周三回家一趟,秦鸢问她爸,“这不年不节的,干嘛让我忽然回去?”

其实随着老狐狸产业的逐渐做大,重庆只是类似于一个大本营的地方,她爸住的时间多。更多的时候老狐狸都是天南海北的到处飞,而秦鸢不喜欢重庆炎热的夏季和寒冷的冬天,所以搬到成都定居。

换句话来说他们一家三口常常都是分居三地,只有节假日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还得看老狐狸的行程安排。

“你妈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鸢总觉得她爸说这句话好像在暗示着什么,屁股总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疼。

到了机场接上领导。

领导是位五十来岁的女性,属于秦鸢妈妈级别的人了,平日里对秦鸢属于很是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