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粘人的还是许倾。她还是和昨晚一样喜欢黏着他,抱着他。
“你不是要跟我说个事儿吗?什么事?”
“就是关于白天的事儿,我其实在心里想了挺久的。毕竟是我的猜测,白天的时候人多,不敢说,就敢私下跟你说。”
“嗯,你说。”
“王爷你说,云家的这事儿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呢?是云翎的婚事,还是汪夫人在外欠钱的这件事呢?”
“这……”显然,许倾的提问一度让谢凛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冲着云翎的婚事来的,甚至是冲着云翎这个人来的,就没必要把汪夫人绑走。如果真是冲着汪夫人来的,汪夫人已经失踪了的,正是可以以此来威胁云家的时候,为何要绑走云翎,对她做那样的事情也就罢了,还将她遗弃。这怎么说,怎么别扭啊。”
“照你这么说,还真像是冲着云翎来的。”
许倾安安稳稳的靠在谢凛的怀中,心里却全是对此事的疑惑。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汪夫人的失踪和云翎的遭遇同时发生了。汪夫人的贴身丫鬟所说的钱庄掌柜也并没有查到。所以……会不会是汪夫人本人有问题?”
“应该不会吧,云翎可是她唯一的孩子。倘若这件事和汪夫人有关,就更加解释不痛了的。”
许倾对此表示怀疑:“不好说。明天要是再查不着什么的话,估计就得从汪夫人的身上下手了。”
“查汪夫人?”
“可行吗?”许倾征求着谢凛的意见。
“但凡是你说的,我都觉得可行。”
“别啊,你自己考量一下。毕竟这件事还是要靠着王爷您,我这情况特殊身子重也不能帮你什么,就只能提供个脑子了。”
“其实……以前也只是提供了个脑子而已。毕竟翻墙都能挂在墙上的人。”
“不许胡说八道。”许倾赶紧堵住了谢凛的嘴,严禁他继续乱说。
谢凛言归正传:“好了,好了。说正事。我记得汪夫人的家世并不显赫,是御史汪卓成的女儿。后来汪卓成死后,他的儿子汪朔也没有出人头地,在方筑的手下做了个监察史。”
“哟,方筑呢?”
“方筑怎么了?”谢凛皱着眉头问她。
“方筑不是某些人的新老丈人吗?”
“你别胡说。”
“我胡说了吗?”
“他一个监察百官的文臣,我略知一二有什么不对?说好听了叫监察百官,现在来看就是替父皇监察我的狗腿子。”
“那我爹……在你口中是怎样的呢?”
这样的送命题,谢凛选择了回敬给许倾自己:“我认为你心中的你爹应该更加出乎寻常,你也不妨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