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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会武功,用跳的,那自己啥都不会……就得钻进去了?

许倾笨手笨脚,全身上下就属脑子最灵。

许倾刚钻了一半,见她动作慢吞吞的,谢凛不耐烦的说:“还不快点滚进来!”

“王爷您能不能不这么说我?”

“你不用滚的,是想要一点点卡死在窗户上吗?快点!”

许倾猛的一抬头,脑袋撞在了窗户框上,唯一好用的脑袋也不好用了。

“我又不是属球的,怎么滚?”

许倾终于爬了进来,看她这个笨样子,谢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意去接住了她。

屋子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狼狈杂乱。

相反,井井有条到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好似昨天还有人在这里住过的那样整洁。

随处可见的蜘蛛网,纷纷扬扬的灰尘弥漫在空气里。

由于夜晚一片漆黑,这里还真像个吞人的魔窟。

谢凛也觉得奇怪,:“该不会有人来过吧?”可他又看了看被封死的门窗,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说:“殷秀宁父母是病死的,一直住在这里,整洁应该是情理之中吧。”

二人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你自己小心脚下。”谢凛道。

“嗯。”

许倾更加倾向于去搜一搜殷秀宁的屋子。

她所希望的,是通过殷秀宁而了解到有关于甄世如与士兵这两个男人的线索。

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因为殷秀宁的死而怀揣强烈恨意的,就只有她的两个情郎了。

许倾在古旧的柜子里上下翻找,在最底层的衣物下面,发现了有两封信。

两封信因为被常年被压在最下面,阴暗潮湿,枯纸发黄,褶皱不堪,笔迹消失得差不多了。

许倾皱了皱眉头,拿给了谢凛看:“真可惜,字迹已经被晕得差不多了。”

谢凛接过了纸张,拿远打量了一下,说道:“本王只看清了个孕字,还有个欢字。这个落款上的名字大概是……卫冬,字体一般,其他的实在是看不清楚了。”

“那这样看来,当年那个与殷秀宁有了孩子的士兵是叫卫冬?”许倾猜测道。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像殷秀宁这样的女子,哪怕就多了一个像崔德才那样善待并支持她的人,她都未必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死吧。可见她的身边人很简单,亲近到可以书信往来的,除了那个士兵应该不会有其他人。”

谢凛说的这番话,让许倾有所触动的同时,又在心中对他有所改观。

原来谢凛也会换位思考,理解他人情绪,并不真是个冰冷无心的人。

许倾认同谢凛的说法,并将两封信揣在了怀里,满足道:“又有了新的进展,真好,没白来一趟。”

“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嗯。”

两人打算再努力一下,希望能从殷秀宁曾经住过的地方获取更多有关于案子的线索。

在黑暗之中,谢凛偶然间听见了一声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