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告诉我。”

安妍看着窗外的风景，那股无力感又涌上心头。

她看着男人那冷淡的双眼，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她抬头看向天空，让那些要流出来的眼泪倒流回去。

之后，她转头看向他：“我知道，没有您的允许，我永远不能生出一丁点要离开的心思。”

“要永远忠于你。”

段修寒听见他这么说，脸上那冷峻的神色降了下去一些，“从今天起，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你的身份和职责吧？”

安妍抿了抿嘴，艰难挤出两个字：“不用。”

当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胸口在隐隐作痛，有一种叫做羞耻的东西从胸口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的眼泪还是落下了。

段修寒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很委屈是不是？”

安妍摇了摇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那就取悦我。”

安妍颤颤巍巍凑过身子去吻他。

从前她不喜欢可以挣扎，可以逃脱，可是现在，她感觉有条无形的绳索绑住她，让她不得不去顺从。

她贴上他的薄唇，眼泪顺流而下，段修寒尝到了眼泪的咸味，他的心逐渐烦躁，脸上的阴霾更甚。

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软绵绵的白玉中，大手按住她的腰，不顾她痛疼和哭泣，用力，他要让她牢牢记住，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到底，谁才是她的依仗。

不知过了多久，车内的世界平息了下来。

他挑起她的下巴，满眼都是占有欲：“今日那些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明白了吗？”

安妍点了点头。

段修寒这才把车开回市区，路过药店门口，他把她放下车，“去买药。”

“嗯。”安妍乖巧道。

安妍买了药，还买了一瓶水，当着他的面吃下了药。

段修寒面无表情盯着她，之后，他把她送回了御豪公寓，就又离开了。

安妍回到御豪公寓后，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浑身都是酸痛。

每次事后，她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安妍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身上黏黏的，极为不舒服，她拿着睡衣去洗澡。

褪下衣衫，当看见自己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斑驳的痕迹时，她的眼眶渐红，她极力不让眼泪流出。

她泡在浴缸中，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安宁，兴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她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推开，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当他看见她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眉头紧蹙了下。

这女人是豆腐做的么？他明明就没有很用力，怎么还留下这么多印子？

他走到她跟前把她从浴缸捞起，并且用浴巾包裹着她，抱了起来。

安妍这个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男人的脸，她吓了一跳，挣扎要下来，男人制止了她：“别动。”

安妍只好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