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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之神色微动,“那殿下怎不告诉贵妃?”

“我没有证据,贵妃如今恨我入骨,又怎会信我的话。”

一向与他并不亲近的女子主动圈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哽咽,“行之,我好怕。他说,他死都不会同我和离,我该怎么办?”

江行之伸手抚摸着她的冰凉的发丝,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意。

“不如,”她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望着他,“行之帮我寻到证据,好不好?”

江行之走后没多久,谢柔嘉就病了。

她一向身子弱,自打江南回来后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再加上裴季泽昨夜将她折腾得狠了,晚间时便起了热。

文鸢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得她将药吃了。

面颊微红的女子望着暗沉沉的窗户,问:“天都快黑了,儿茶怎不见回来? ”

文鸢迟疑,“儿茶恐怕在驸马府上。”

儿茶最近总是往驸马府上跑。

谢柔嘉闻言没有再问。

她身子一阵阵发冷,又叫文鸢往被窝里灌了两个汤婆子塞进被窝里,这才觉得好些。

半夜睡得昏昏沉沉,一双微凉的大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有些头疼的谢柔嘉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生我的气了……”

翌日一早,谢柔嘉醒来后,身侧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残留着淡淡的薄荷药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文鸢这时端着药入内,觑着她的神色道:“昨夜,驸马来过。”

谢柔嘉望着暗沉沉的窗户没作声,一滴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落。

谢柔嘉断断续续病了好些日子都不见好。

裴季泽每天夜里都会过来,天不亮就会离开。

他不说话,谢柔嘉只装做不知晓。

眨眼间到了冬至。

宫里原本要举行祭祀大典。

只是今年也不知怎么,天子将祭祀放在华严寺,由太子带着王室宗亲以及文武百官前往,为天下百姓祈福。

谢柔嘉原本也要去,只是身子不好,只得在家休养。

冬至这日晌午,天气很好,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文鸢匆匆赶来,急道:“公主,太子殿下遇刺了!”

谢柔嘉闻言,手里把玩着九连玉环跌落在地,瞬间断成几段。

文鸢见她面色煞白,忙道:“太子殿下无事,就是驸马受了伤!”

作者有话说:

前段时间熬夜写文,导致身体越来越差,现在在调整作息,不能准时更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