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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出狱了,现在闲居在家。只是,昨日晚间,忽有内官携带入宫用的牌符召他入宫。伯颜在皇帝寝殿侍奉了一夜,今朝方回。

皇帝要他动手。杀陈屏以自证。

这又是对于他忠诚驯顺与否的试探。如他果真忠顺,即应当亲手杀那画师,将滥杀无辜刻薄恶毒的丑名揽过来替合汗承担了,然后把杀人犯作为把柄交给合汗手里握着。他所犯之罪越多,握于合汗手里的罪证和把柄越多,合汗对他的忠诚就越放心。

考验你忠心的时候,你怎么表现?不能给脸不要脸,不要给好果子你却不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伯颜心中自然明白。

米昔塔尔自告奋勇要求与携獒犬的托克托同去,是伯颜没考虑到的。米昔塔尔却明白,他要替伯颜承担杀人犯罪名。到时候,若有犯露时,他愿意以一己之身,替伯颜扛那死罪。

伯颜望着米昔塔尔真诚的脸,眼中一酸,一滴泪滚落面颊。他捧起米昔塔尔面庞,让那年轻俊美的面孔和充满爱意的目光与自己直接碰撞。滚烫的唇粘柔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对方口中津涎的甘甜与滞涩。良久,伯颜才放开。他对自己的爱仆说,你愿去,我不拦你。但是罪不能你一个人担着。你抵罪那日,我与你同罪。若合汗处死你却叫我活,我回家后即自尽,我的灵魂会追逐在你灵魂的后面,我即使在地狱里也时刻仰望,仰望那在天堂中你的灵魂。罪在我一人。是我害死了你,也是我害死那陈屏。我是所有人的罪人。

为和陈屏必须死?饶过他不行吗?伯颜也曾哀求过,他跪在合汗脚下卑微的乞求着。那时他们刚刚欢爱过,伯颜身上还留有爱欲粗暴的痕迹作为他哀求的资本。他刚刚把自己的身体献出过,承受了帝王如飓风暴雨般狂暴的欲望。他身体里合汗遗留的精液还残留着温度。

他赤裸的跪着,让合汗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痕迹。这些难道还不能证明相同的事情吗?他已经用无数次的逆来顺受证明过自己了啊!难道还不够吗?

而合汗只是一把把他拉过,吻去他的眼泪,将他重新按倒床上。因刚刚才交接过,所以这次合汗用的是器具。那根玉雕的角先生很容易的就滑进了他刚刚被撑开过的身体里。玉质润滑微凉,甚至让他感到很舒适。他不克制自己,呻吟出声。并扭动着,让那根玉做的男根细细研磨着他体内的每一处位置。

合汗见他温柔且配合的卖力。笑他淫贱。他则屈双腿用足踝摩擦合汗的臂膀。

朕要你说,你还要!你自己要!求朕!合汗以强硬的口吻命令他。伯颜以颤抖的声音回应着,他哭泣着说他要,哀求合汗施与的疼痛。

那玉的角先生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狠狠的顶撞他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终于坚持不住,在撞击中昏厥,在失去知觉前,他恍惚感觉自己又射了出去。

良久,当伯颜清醒时,见合汗正在借着晨光,看自己手中伯颜射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