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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儿曾躺在伯颜的怀里,那时他们刚做完爱,汗水淋漓。他疲惫的问他,他是否和他的父亲真金干过?伯颜淡然的一笑,说,你的父亲太古板,光是想一想这种事,说不定都要把他吓哭。然后他上来,温柔的吻着帖木儿的胸口,他们喘息着,身子发颤,扭抱在一起。汗水交融。

伯颜把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帖木儿肉肉的小肚子。然后他揉着帖木儿毛绒绒的阴部,让那里发热如同一团点着了的火。帖木儿大声“吭哧”了一下,就翻身又把他干瘦苍老的导师压了下去。年轻的小伙儿狠狠的顶着自己导师已经细瘦象竹棍儿似的身体。帖木儿喘的“呼哧、呼哧”的。下身发烫,他要发泄。要毫无顾忌的发泄。要毫无顾忌的发泄在最爱他最疼他的导师兼父亲的体内。年轻人大口的吸气,大声的哼哼着。他根本就不怕丑,因为那是对方先引诱他的。他的导师引诱了他。若有罪,是他一个人的罪恶。

来吧!来干我!帖木儿 。他那淫荡的导师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里。他的肉体老了,但却仍然奇迹般的具有莫名的诱惑力。他的肤色仍然很白。乳头的颜色比较暗但是并没有变得深紫发黑,而是诱惑人的深红色。他下体的毛发绒绒的卷卷的,摸上去手感很舒服。他因动情而分泌的汗水居然都是芳香的。他身体上居然没有很多老男人都有的老年气味。他爱洗澡,勤于修剪须发和指甲。头皮总是剃的光洁锃亮。身上洒了名贵的香水。他房间里总是燃着香。他的衣衫上也是熏香的味道。

可惜我没有在他年少时遇见他。帖木儿很遗憾的想到。他的导师的少年给了那个伊尔汗国的狩猎醉鬼俺巴海,青年与壮年时光则消耗在了他祖父的手里。啊!帖木儿一想起他那已经老的象是一滩雪一样白的老祖父占有了他导师的青春,心中就尤然升起一股对祖父的愤恨。因为是他霸占了伯颜的青春。

他导师身体上烙的马印,激起帖木儿无限的占有欲。他狠狠的吻在那些印痕上面,贪婪的需索着那肌肤上的气息。他的老师虽然老了,但在他眼中魅力却丝毫不减。那些带着情欲的抓痕与咬伤,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床上战士的特殊勋章。勾起帖木儿无限的肉欲,足够他搂着他的老师在床上足足的滚上一夜,然后在天亮前赤裸着撕搂在一起进入睡眠。

床腿上拴着的猫也蜷缩成毛绒绒的一小团睡着,外面的狗也睡着,看狗的犬奴倒在临时搭起来的铺位上鼾声如雷的睡着,那把锋利的舍施尔刀被踢到床角落里。梦里,帖木儿的大腿攀在他老师的腹部,胳膊搂着他老师的腰部,脸贴着他老师的胸口。帖木儿象是个婴儿,要听着自己母亲乳胸之下的心跳才能安然的入睡。

伯颜算他帖木儿的什么。到后来连帖木儿自己都无法定义了。父亲吗?导师吗?奴仆吗?母亲吗?似乎在每一个定义里都有伯颜的身影,他帖木儿一辈子也别想绕开伯颜了。伯颜无时无刻不住在他帖木儿的心里。他帖木儿登基后想要从心里驱逐这个伯颜,但是却无法做到。哪怕伯颜已经死去多年,他仍然牢牢的住在已经做了八年合汗的帖木儿的心里。

大德八年时,帖木儿追封了他的这位位置令他感觉非常难堪的导师为淮安王,并赐谥号为忠武。他终是以一块华丽的补丁,遮住了伯颜这块彰显他皇室丑陋的疤痕。作为早就死了的淮安王,他给他令人难堪的导师安排了地域,他希望把那个灵魂永远的放逐到黄淮地区,让他从此远离大都和上都两座帝国的都城。他帖木儿是永远不会光临淮河流域的。而既然他那位导师即忠且武,就说明死去的他不会反对合汗对他灵魂归处所做的任何安排。伯颜的灵魂会安于合汗给他的位置,永远的孤零零一个守着那淮河。那道南与北的分界线,这就是忠。他会镇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反叛,这就是武了。

他帖木儿想到,你去吧伯颜,别再来缠着我了。

第129章 哭泣的月亮

哈喇和林的兴元阁与释迦院两大佛寺是相邻的,一座建于蒙哥合汗时另一座建于贵由合汗时。寺中均设立影堂,分别供奉蒙哥与贵由的“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