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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内部注满了香药油脂的壶悬着,从壶细长的流嘴里药油细细的流下,象一条细线。提纳婆坨一手持壶一手由伯颜的眉心自内朝外抚摸按压伯颜的头颅。伯颜只觉一股酥润麻痒在头部阵阵的流过。香气令人迷醉。提纳婆坨给伯颜按摩了头部后,又将那香油淋在伯颜的身上,慢慢在伯颜身体上将油推开。先从大臂至小臂向外推,到手心处一一按摩每一根手指。再是前心与后背,自内向外按揉,令人心脏顿觉舒畅。最后由两腿间,大腿至小腿再至脚背足心足趾,同样是由上至下,先内而外,细细的用手揉搓。伯颜只感觉香气入体,舒畅难言。身体上的负担顿时轻了下去,宛如卸掉了一个千金重担。特别是在按摩脚趾时,一股莫名的快感涌入血脉,它象跳动的溪水,在伯颜身体里欢愉的流淌着。

提纳婆坨似乎感觉到伯颜难自持的快乐。他抬头看了看伯颜,见伯颜已经面红耳赤。

提纳婆坨笑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大人可知《卡玛苏特拉》中关于脚的论述?华昔雅雅纳在书中讲过:‘大多数人都会忽略脚,但其实,只要你以轻巧的方式触摸一个人赤裸的脚,那会令你的伴侣获得意想不到的快感。’”

伯颜只觉得暖流由脚趾、足心、小腿到大腿不断流的涌过,不仅脸是红的,连身体都泛出润泽的粉红色。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熏得,还是真如提纳婆坨所言是那种被人常常忽略了的快感。这快感叫他胸膛起伏的厉害。

提纳婆坨的手离开伯颜的双脚。他上来一把把住了伯颜双肩,顺势把伯颜赤裸的身体放到在浴室光滑洁净但湿漉漉的地板上。然后他把手伸进那结实修长的腿间,把玩着伯颜隐秘之处的那根东西。

伯颜肩头被提纳婆坨轻轻压着,本来只要稍微使点劲就能坐起来。但他偏偏顺从了对方,就那么虚弱无力的任由对方按到,任由对方在腿间玩弄他的肉体。

伯颜眼睛里蒙着雾气,他问他的医生说:“大夫,这就是您给病人治疗的方式?哦,我忘了,您还是个曾经做过寺主土屯的僧人,僧人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病人的吗?”

“让您释放也是治疗的一部分。”提纳婆坨捏了捏伯颜已经收缩的坚实的睾丸,那个饱满浑圆的小囊球在提纳婆坨的手掌心里甚至还微微的弹跳了两下。

“您太压抑了,大人。”前僧人说:“您有多久没和人交媾了?我还要告诉您,自己弄自己,和与另外一个人相交,是两码事。我看见您的那只匣子里有床上用的玩具。我觉得您太可怜,所以才要帮您。”

伯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前秃驴是怎么偷偷潜入他卧室到处乱翻,发现了他的小匣子的。这秃驴很不老实,表面木讷,内里聪明的过分,胆子真贼他妈的大。伯颜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贼秃放肆。不过他的身体却不听心的使唤,心中虽怒,身体却恣意的释放了出去。他自己都能感到那湿溺的精液从器官里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白色腻滑的精液弄了提纳婆坨一手。他顺势在伯颜小腹上擦了擦手。伯颜仍然平躺着喘息,似乎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提纳婆坨把伯颜的身体摆正,故作严肃的对伯颜说:“大人今天晚上定能睡一个囫囵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