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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尉倒是一愣,他此次前来只是想要刘蔓娘安分点,别在年家兴风作浪。

毕竟当初退了年初一的婚,年家家宅不宁,大家自会记起这段渊源。

他从楚溪苑的地下密室出来之后,走了一路想了一路。会不会是年初一的报复?

以她的性格也不是做不出来,他儿时也是亲眼看到过她躺在棺材里的。

还怂恿他给棺材的四个角钉钉子…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本文…这简直成了他的噩梦。

所以当他知道骆成书背着他想促成这段姻缘,他自然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骆子尉回过神来,看着抖看文加君羊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抖索索的刘蔓娘,没想到还让他问出了隐情。

但也没说破,以他在溪口镇的人脉,这点事查起来并不难。

左右她借了粗枝大叶的母亲去做挡箭牌,也要给她个警醒。

提脚踩在她的手上,“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

茶杯碎片嵌入到刘蔓娘的掌心,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咬牙应了。

“子尉少爷……慢走……”

骆子尉从成衣铺子出来,甩甩头,他可能是中了邪,居然满脑子都是那个倒霉丫头。

想他风流成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年初一那般的真是不够瞧!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看到送到骆家的棺材,就想到年初一幼时给他取的外号“骡子喂”。

就连成衣铺子,他自打看到她带着年十五买过衣裳,也来了不下数十次了。

为何年初一对着长工小乞丐都能巧笑嫣然,对他却是那么的嫌恶呢?

好像也只有喊他的外号取笑他,才会露出点笑模样。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长期流连烟花柳巷的缘故?

骆子尉叹口气,他觉得整个人生,蓦地就失去了光彩。

秦思源直到他走远,才道,“九爷,还要不要让秦岩守在年家附近?”

秦九摆摆手,轻声笑了笑,“不用了,骆子尉的一番敲打,想来那刘氏也会有所收敛。”

“出发去玉泉镇。”

“是。”

……

温泉的热气弥漫,边上靠着一个精壮男子的身子。

有人来禀报,“殿下,那边的人来消息了,两个丫鬟都已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