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抗争:“够了,别人还在等着。”

贺忍奚咬了咬她的舌尖,涩声涩气:“给你当司机,亲一下都不行?”

舒沅抿了嘴,又气又羞的瞪他一眼:“又不是给我一个人,你怎么不去亲青与。”

贺忍奚:“还敢提,你们聊的挺开心啊。”

“是啊。”

她扬着脸,一双亮晶晶的美目看着他,娇俏明艳,如一团抓不住的春日雾气。

贺忍奚被勾的气血上涌,靠近耳畔,克制着去咬她的耳垂,声音又低又重:“真欠”

舒沅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听过这些话脸瞬间红透了,还是从一个如此斯文禁欲小叔叔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不满的撅起了嘴,唇瓣红的厉害,又娇又欲:“流氓。”

贺忍奚压在她身上,倒也不生气,唇畔的弧度不怀好意:“我是流氓,阿沅是好姑娘,偷着和自己小叔叔接吻。”

舒沅瞪他:“你还说。”

“能做不能说?”

他真是坏透了,两三句话说的舒沅耳珠滚烫,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的灵魂如此放纵,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

舒沅说不过他,伸腿去踢:“生气了,流氓流氓,只会欺负人。”

贺忍奚去摸她的脸蛋,一下一下,指腹略带薄茧,落在面颊上麻嗖嗖的:“下次任凭你哭,我但凡停一下就对不起流氓这个称号。”

往前几次顾念着她年纪小,脸皮也薄,总是点到为止,偶尔几次失控也自责的很,只怕弄疼她。

看来这小姑娘不领情,还说他是流氓,那得把欺负人给贯彻到底了。

舒沅被逗得眼尾都红了,娇的如雨后海棠,湿润中带了几分艳丽:“我生气了。”

贺忍奚轻笑几声,摸摸她的头顶轻声哄着:“捋捋毛,小猫不气。”

“你才是小猫,你全家都是猫。”

等两人下了车寺庙门口已经没人了,舒沅一路小跑着去找妈妈,生怕慢一步又被抓住调戏。

贺忍奚在后面则不紧不慢的看着,唇边始终勾着弧度,暧昧不明。

小野猫跑的快,仿佛后边有什么猛兽在撵着似的,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贺忍奚得忙着正事,也没再去管她,舒沅没怎么来过寺庙,觉得新奇多玩会也没事。

寺庙师傅陪着他和其余几人去了佛堂单独沟通。

舒沅则一个人乱晃,没一会舒映竹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大堂走:“沅沅别乱跑,去找大师算算,求个平安绳。”

舒沅无语:“我不是有了吗,还要戴呀,又是翡翠玉镯,又是吊坠,没地方了。”

也不是她凡尔赛,谁让贺家是做珠宝的,成天都是玉石珠宝,她都腻了。

舒映竹也不理会她,牵着她就到了师父面前,很是虔诚的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