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江酩一心担心简随的病情,何况家里也是一团糟,这段偶遇也被江酩搁到脑后了。
江酩找不到简随后就派人去查了,才知道自己赌气没接的电话是简随出了车祸。
江酩找人调查了简随的病情,如果仅仅是因为出车祸,简随禹琛不至于把简随带到国外去。
终于在一番周折下,江酩看到了简随的病历,病历上已经确诊简随患了“重度躁郁症”。
在医生的解释下,江酩就很快就明白当初简随那段时间的一些过激行为是怎么回事了。
因此那段时间的江酩的状态也差到极点,简随不肯理他,禹琛也不肯接电话,他心里极为清楚,简随这是打算彻底和自己断了联系了。
是啊,和自己继续下去只能面对家里无休止的阻挠和磨难。
江酩特意去找医生咨询了关于心里疾病方面的问题,最后医生给出建议,像是简随这样重度躁郁症的情况,最稳妥也是最必要的一点,就是要远离诱发病因的一切因素。
远离诱发病因的一切因素。
江酩听得耳朵翁鸣,诱发病因的一切因素源头,不正是他自己吗。
怪不得就连禹琛都不接他的电话,和他联系对简随的病情没什么帮助,反而还会让简随病情陷入反复。
从那开始江酩开始留意有关心理精神这一块的医生。
但医生还没找到,捧着玫瑰的陆淮出现在了江酩公司门口。
玫瑰花束后的陆淮英俊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的笑。
这把江酩吓得不轻,倒不是害怕陆淮的热情,而是他老爸今天在公司,万一再误会引得血压升高,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江酩赶紧捂陆淮的嘴避开电梯,将他拉到了楼梯。
被捂住嘴的陆淮发出闷闷的笑,气息扫的江酩手心一痒,江酩触电般的赶紧松开了陆淮。
“我这样你很困扰?”
“老实说有点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那天在酒吧问了我朋友,他们看了你一眼就知道你是谁了。”
上层圈子里很少又不认识江酩的。
算了,反正江酩也没有和他纠缠的意思,“花你拿走吧,我又不喜欢男生。”
“可你之前去的是gay吧。”
“去gay吧也不见得我喜欢男生。”
“那我们去喝一杯吧?”
“你听不懂人话?我为什么和你去喝酒?”
“难道你就不想给我们一个互相了解彼此的机会?”
“我看你真该去找医生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