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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老公。”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简随眼一眯,脑袋还在晕疼,听到江酩这么干脆叫自己老公,果然还是在做梦,不然江酩怎么会叫自己老公呢。

江酩看向近在咫尺的江酩,本着做梦嘛,肯定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江酩唇和他贴的极近,俩人的气息已经环绕在一起,江酩笑的别有深意,“试试不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简随也是半点不含糊,“老婆我们做吧…”

说着简随要脱衣服,结果两手一挥发现自己根本就穿衣服!

简随又愣神了,不愧是做梦,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真是方便!

更让简随受宠若惊的是,江酩已经主动脱了衣服贴上来,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再到嘴唇、喉结…

顺着胸口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简随被江酩吻的懵圈了,一时间都忘了反应,要说这是梦,也太真实了…

直到房间里一阵熟悉的菠萝味弥漫开来,简随手肘半支起来上半身,看向坐在腰间的江酩趴在自己胸口。

江酩手上是满是亮晶晶的水线正在给自己做准备工作。

身下被冰凉的液体覆盖包裹,简随沉思逐渐归位,坐在自己腰间的江酩也已“归位”。

随着江酩下坐,一瞬间的满足,简随彻底清醒。

身体缠在一起,简随换了位置,发狠的顶着江酩,大有要把自己嵌入江酩身体里的势头,一遍又一遍的像江酩索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有血肉,是鲜活的!

在终于攀顶的那一刻,简随脱力倒在江酩身上重重喘息,俩人身上汗津津的,江酩掌心抚着他的后脑勺,与他亲亲密密的亲吻,像是两尾交换空气的滑溜溜的小鱼。

待气息平稳,江酩伏在简随胸膛上,江酩侧身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简随又把江酩往怀里捞了捞,胳膊收紧,身体贴合,姿势亲密无间。

江酩捏捏他的后颈,“还觉得是梦吗?”

简随砸吧嘴回味着:“我觉得得再来一遍才能确定。”

见简随果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江酩也没再提,简随心底的痛苦和脆弱江酩并不想在提出来说一遍。

江酩捏了捏简随的腮帮,让他看向自己:“陈姨煮了粥,待会吃完午饭和我一起走,我送你去公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