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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看着怀里的江酩,他追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他的病情才和他在一起的”

提到程因泽,江酩的眸色渐冷,眼底刚才的那点子迷离再无踪迹,再加上禹琛的叮嘱,他彻底回归冷静:“不是简随,和那些没有关系,我江酩不会因为可怜谁和谁在一起的,我是真心想陪阿泽走完这程,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只是玩玩,我你会有更好的选择,简随,我不想骗你,我心里有阿泽,我没法丢下他。”

简随已经在维持自己的语调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故作笑容,“那些分手的场面话就不要说了吧,你情我愿的事情,没什么对不起。”

果然,“程因泽”三个字就像魔咒,只要提及,江酩的思绪里就再无其他。

所有的选择里,江酩已经习惯选择程因泽了。

在江酩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他的嘴巴突然被简随用手捂住,毫不设防的身体也被简随紧紧箍在了怀里。

“唔,放开我简随”

江酩狠咬住简随的手,可是简随非但没松开他,反而把他带到了这边的一个小仓库,平日里只有修剪草木的园丁会来,在这样的晚宴上当然不会有园丁,更不会有人会来这。

“想听我大方的祝福你们是吗?那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黑暗里简随贴着他的耳间,声音宛如地狱里修罗,语气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他掰过江酩的下巴,语气染上癫狂,“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要程因泽,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到底是为什么!”

想到那晚禹琛的话,江酩干脆顺着简随的话将错就错,“对,我就是爱程因泽,有程因泽的地方,有一千次,我就选一千次,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说的够清楚了吧,听明白了吗?”

简随红着眼,实在无法化解江酩带给他的伤痛,他不停的质问,祈求江酩告诉他一个答案,“我算什么?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告诉我江酩!是你的玩具吗,玩腻了就扔掉?”

面对失控的简随,江酩微微低下头,脸上仿佛有层面具,谁也看不透他的表情,平静的话却像最锋利的刀刺向简随心里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一开始我看上你,是因为你弹琴的时候像程因泽,所以我才让你当六六的老师,如果不是你有程因泽的影子,我不会看你一眼。”

简随心里的城墙已经彻底坍塌,即使江酩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简随依旧是怕江酩彻底离开。

简随语气又开始软了下来,开始替江酩找借口,他小心翼翼的拽着江酩的手,“你说的是气话故意气的我对不对?”

江酩脸上已经毫无情绪可言,他语气毫不在意:“不要幼稚了简随,没有气话,这不是过家家,也没有什么故意气你,如果我们以后还有联系那也只会止步在朋友这个层面,如果你非要打破,那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江酩的话是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所有积攒的情绪瞬间爆发,简随再无理智可言!

简随粗暴地攫住江酩的下颌,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吻,江酩的两腮被捏的发疼发酸,根本无法闭合牙关,只能被迫承受简随的侵袭。

“江酩,说你爱我,说爱我我就放了你”

江酩沉默着紧绷着身体,浑身都在抗拒着简随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