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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江酩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么怕他干嘛啊!雄风都要被压没了!回去之后一定要给简随点厉害看看!

对此安南十分嫌弃:“你小子悠着点,看你妻管严的样儿!啧啧,可别被你家那位‘简老师’掏空了。”

安南还不知道,当时和他齐名的人形“打桩机”江酩,早已被家里那位看似文质彬彬的“简老师”压得翻不了身了

gay圈痛失一猛1!

江酩浑身酒气的回了家,肩上还有他脱下的西装外套,衬衣纽扣解开了几颗,袖口的衬衣也直接挽到了小臂,嘴里叼着烟,整个人吊儿郎当的状态。

江酩随意靠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毫无雅观的敞着,大爷似的盘问:“简随,你和我说说为什么老想管着我?都快骑我头上了!今天晚上我必须在上面!你说什么都不好使!这次我必须在上面!”

今晚他要一展雄风,让简随知道 到底谁才是金主爸爸!

简随给他端来蜂蜜水,闭口不谈上下的问题,“我没想管着你,你又不让我去接你,我就担心你…不是头疼吗,先喝完水在说。”

“哦…”江酩脑袋确实有点头疼,他顺从的接过简随手里的蜂蜜水。

脑袋确实晕乎乎,先喝完蜂蜜水在说吧。

一肚子火喝了水就喝忘了…

一来二去江酩就不知怎的躺到了简随怀里了,他指了指太阳穴,“揉揉这个地方…”

或许因为是喝了酒,江酩的思绪也放开了些,酒劲开始上头,他在简随怀里闭着竟然有些撒娇的语气:“…亲亲我。”

简随眸子一睁,看着怀里的江酩,眼神柔的像是三月的春水,江酩刚才的那话就像是最烈的酒直烧到他五脏六腑!

简随抚摸着江酩额前的碎发,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自己爱怀里这个男人,对这个男人到占有欲让自己想把他绑在床上,囚禁在一小片天地,日日夜夜相拥相吻,让他只属于自己!

江酩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似乎还因头疼微微蹙了下眉。

简随宠溺一笑,俯身刚要吻上去,就听见江酩迷糊的叫了声“阿泽…”。

“阿泽…”

此刻是凌晨的一点,有人早早进入甜蜜的梦乡;有人碾转反侧的失眠;有人乘坐绿皮火车跨越千里只为去见要紧之人;也有人窝在宿舍打游戏战绩八战八败,天亮后舍友要“割袍断义”;或许在遥远的热带雨林有动物正在为了领地打架;动物园里的“卡皮巴拉”情绪依旧稳定;在海洋的那端鲸鱼正在捕食魔鬼鱼送给拯救它的人类…

但在此刻,江酩的家里,尽管温度不算低,简随的脸色却像是最玄的铁最寒的冰,直接冰封了睡梦里的江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