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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川放在郭寻身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他神色紧绷着,目光深沉:“所以,你以后还是会变心,你还是不觉得你非我不可。”

“”郭寻的眉头因为腰间的疼痛感而又一次蹙在一起:“我没说我会变心,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你不会变心的话你怕什么?既然你觉得这个结婚证不重要,那你为什么不能把它当成一个礼物送给我,哄我开心一下?说白了,你只是一点都不想被束缚住,我说得对吗?郭寻,你这个道貌岸然的骗子。”

郭寻挣脱了陆承川的怀抱,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不少刚才留下的爱痕。

窗外的烟火声仍旧热烈起伏,郭寻在这些热闹的声响里说:“是,你陆承川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最爱的是我自己,我做什么事肯定都是先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

上次分手的原因其实一直都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避讳话题,毕竟当时他们闹得那么难堪,郭寻那副想跟陆承川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即使他们利用想念和爱意暂时性冲破了矛盾,但只要这个问题没有从源头上得到解决,那么再一次产生冲突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冲突回来了,在这个新年的第一个夜晚。

郭寻的话让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他在这片寂静之中打开身边的床头柜,并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没有打开过的烟,以及一个全新的打火机——老烟枪想抽烟,在哪儿都会有所准备。

烟盒被熟练地打开,郭寻还没有取出烟来,手里的烟盒就被另一只手夺去。“咚”的一声声响,是烟盒和打火机被扔到床底下的声音。

郭寻侧目看着将烟盒扔掉的人,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紧随而来的天旋地转就让郭寻把话咽了回去。

陆承川将郭寻压在床上,盯着郭寻的双眼淬着烫人的火:“是啊,你只爱你自己,那你怎么不在腰上纹你自己的名字?”

“”谁会自恋到纹身纹自己的名字啊?

郭寻被哽得卡壳的时候,嘴唇被陆承川用手指捏了捏:

“这张嘴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就是一天到晚不知道说几句我喜欢听的,不就是个破婚吗?你爱结不结,不结拉倒。反正你要是敢再丢下我,老子就把你绑进那天带你去的房子里,到时候我管你爱谁,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你这孩子真是”郭寻又一次被陆承川堵得无话可说。他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不起,压死你算了,大过年的非得给我添添堵,烦人。”陆承川狠狠地说完,在郭寻脸上用力咬了一口。

“嫌我烦你还贴着我,给我起来。”郭寻揪着陆承川的耳朵:“你自己说的啊,不结就不结,你起来,把你爹劝回去,我不想见到他。”

“老混蛋,我还在生气,你倒是差遣起我来了。”陆承川一边说着一边在被窝里对着郭寻的身体一顿乱揉。

郭寻对陆承川的触碰一向没什么抵抗力,稀里糊涂地就又被干了一炮,途中还被陆承川逮着脖子咬了好几口,没少痛得郭寻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