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我撩到肩膀上,有腹肌的身体看上去很诱人。
他躺在沙发上看我的笑话,脸上是明媚的笑容,我毫不怀疑如果条件允许,他很乐意在这儿慢悠悠地抽一根烟,然后欣赏我的窘态。
“要我帮忙?求我啊。”赵汀岸愉悦地说。
自从那一夜后,赵汀岸好像就失去了在床上的主导权,而现在他凭借一个我心甘情愿戴上的止咬器,仿佛又拿回他的主导权,他又习惯性地处于上位者的位置,摆布我的一切。
“汀岸哥哥,帮帮我,求求你了~”我撞了一下他的腰。
或许又勾起赵汀岸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他没有出手帮我,他不仅没有出手帮我,还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把上衣脱了,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时过来抱抱我,但是这点接触对我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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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岸这个人,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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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赵汀岸第一次做完后,就把哥哥的请帖放在床头,赵汀岸一早醒来就能看见。我不会去替赵汀岸拿主意,也不会去插手赵汀岸的决定。
他做什么我都支持,尽管我并不希望他再多接触哥哥。
请贴上的时间是在请帖到达后的第二周周四上午九点,具体结束时间不定,地点在江家的别墅。
那一天我故意和同事换了晚班,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他很诧异地看着我。连医生和我是同期进医院培训的,现在他已经升到比我高一级的位置,主要原因就在于我很少值晚班,而且待在医院的时间很少,遇到需要出差的事情,我能躲则躲
连医生一直说我没有上进心。
我只想要多抽点时间和赵汀岸相处,他既然忙得没空来见我,那我只好多抽时间去见他,lda说我这就叫是典型的恋爱脑,然后我说这个定义不准确。
她疑惑地看我,我说:“我这是典型的赵汀岸脑。”
lda说我没救了,应该把我放手术台上,让连医生帮我动一动脑子。
“你现在终于有危机感了?想要好好搞一搞事业?”连医生兴奋地看我,“下周我要出差去n市,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我这就去跟主任说。”
我拉住他:“我不去出差,我只是今天不想太早回家。”
“为什么?”他不解地看我,“你以前不是一向下班回家比谁都积极吗?不是说要买鸡给你老婆炖汤,就是说要去接你老婆下班,现在怎么了?”
“他今晚可能不在家。”我说。
连医生露出秒懂的表情:“哦,偷人去了。”
“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有些生气。
“可是你的表情那么明显,就差把‘我老婆今晚像是要背着我偷人’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你今天一直都心不在焉。”
“真的有那么明显?”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