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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吐了两口让自己淡定的气,走了进去。

听到声音,鹿鸣叼着咬破一点的绑带,回头看他。

然后很乖地把手腕举起来,“解开,我冷静下来了,很冷静。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道歉,软乎乎的语气,平静的情绪,让人看着很有保护欲望。

“什么叫又,哪里又?”秦野看着他手腕上的绑带湿漉漉的痕迹,心猿意马。

鹿鸣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有些无奈。他总能精准接收到别人对自己关于那方面的幻想。

想就想吧,他管不了别人怎么对自己臆想。

自己刚才也臆想秦野了不是吗?

他快速把手腕收回来,准备迎接手脚发麻。

都麻出来经验了,只要有人对他产生性暗示和幻想,他就会很难受。

“抱歉,又不舒服了?”秦野看他这样,直到自己的情绪外露让人不舒服了,他问着。

等了十几秒,鹿鸣有些奇怪地回头看紧张的秦野。

他这次没有任何应激反应。

身体毫无反应。

“呃……”鹿鸣摇头,为什么这次,他没有对秦野的反应有反应?

“好了?”他有些开心,是因为刚才爆发得太狠,刺激到神经中枢,所以好了吗?

“再来。”鹿鸣把手腕又举起来。

秦野:“……”

他脸瞬间红了。

有些感觉上的事儿,看出来不说出来,也就没那么尴尬。

他没想到鹿鸣是个直球。

“不好意思?”鹿鸣站起来,点点头,不为难他这么直接的再次对自己产生什么那方面的想法,这次实验不了,总还有下次机会。

“解开吧。”他说。

秦野伸手,动作僵硬。

在鹿鸣明确授权可以幻想的情况下,他真的超紧张,像小学生没完成作业被批评一样。

“你这次……没难受。”他找话题。

“嗯。”鹿鸣笑,“是不是好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鹿鸣摇头,“好了就好了,不去浪费检查费。”

医生明确表示神经系统的修复,依靠药物就是辅助,慢慢养就行。

有些神经创伤或许压根治不了,有的神经创伤说不准哪天就自己好了,医学也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