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替身,这时候会愤怒地冲进去质问金主为什么侮辱自己,然后互相撕破脸分手。

不过,谁让电视剧里的金主只给五十万一年呢,替身会提分手再正常不过了。

不像洛应,他这会儿在路让身上赚的可是五千万一个月。

赚钱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谁会和五千万一个月过不去呢?

洛萧河曾说过,对待能给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人,就应该对他的言行适度忍让。

行吧。

仔细想想洛应觉得路让评价的也没错。

他确实挺自以为是的。

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儿的人,心高气傲从不虚心。

书房里隐约有了翻找的动静,洛应已经没了催路让早点睡的好心情。

下楼前,洛应对着书房的门怒瞠。

你爱熬多晚熬多晚去吧!爷先睡了!

时间越来越晚,洛应托酒精的作用睡得很快。

半梦半醒时,他仿佛听到了房门锁转动的声音。

床垫微凹陷下去,被子轻轻撩开一角。

一个暖暖的身体贴近了洛应的后背。

他呢喃着动了动,接着被路让揽过腰,搂进了怀里。

结实的胸膛隔着薄睡衣紧贴着他的后背。

睡梦中洛应还不忘和路让作对。

他烦躁地甩开腰间的手,往旁边扭身。

路让又一次贴上来,搂住了他。

洛应不爽地扭了扭身体,没挣开,皱皱眉,只好随他去了。

第14章

海都的冬季雨多湿冷,早上起来天灰蒙蒙的,落地窗外被雾笼罩。

由于处在海都最高楼顶,窗外的可见度很低,只能隐约看见地标建筑的尖尖努力从灰雾中挤出来。

昨晚喝下去的杯杯烈酒经过一晚上有了负面反应。

就像扔出去的回旋镖,在这湿气笼罩的早晨旋转回来砸中了床上熟睡的人。

洛应不出意料地胃疼了。

他满身冷汗地从睡梦中疼醒,他在被窝下弓起身子,把自己缩得像个刺猬。

好似无形中有只手攥紧了他的胃,在肆意搓揉。

痉挛,疼痛,发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涌来,酸冲的酒精味仿佛要冲破喉咙。

洛应掀开被子冲进厕所,对着光洁的水池干呕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这令他更难受了。

他酒量好是真的,但胃不好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