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页

维克托拔起一根草叼到嘴里嚼着,眼角微微眯着,那块伤疤显得异常凶恶。

阮梨如芒在背,被维克托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哼!他才不会求维克托嘞!

“啊……”刚拔没多久,阮梨惨叫一声。

他遇到一片锯齿状的叶子,那叶子非常锋利,把麻布手套也划破了,将里面包裹的葱葱玉手划伤了。

维克托顾不得自己的捕猫计划,惊得吐掉了嘴里的草根,抓着阮梨的手仔细检查。

阮梨的手被划开了一个细微的小口子,只是沁了一点红血丝。

维克托捏着阮梨宛如无瑕白璧的柔腻小手,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低头亲亲阮梨那块受伤的地方。

阮梨的手被粗糙的麻布手套磨得有些发红,维克托心里后悔极了,头一次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他把阮梨的手指头伸进自己的口腔里,温热、湿润又柔软的包裹感传来,滑溜溜的舌尖柔和地舔舐着伤口,显得缱绻又缠绵。

半晌,他终于把阮梨的手放下,朝着他努努嘴,示意阮梨到花坛边上歇着。

维克托走到杂草边上,脱下身上厚实的衣裳,活动活动筋骨,开始替阮梨干活。

他根本用不到什么麻布手套,那个东西还是监狱长可怜阮梨才给的工具。

虽然这里已经很久没除过野草了,杂草肆意长得又高又密,但在维克托看来不过是片小花坛罢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大半。

维克托抬眼看看阮梨,上臂肌肉上花花绿绿的刺青随着他的动作绷起来,眼尾的伤疤存在感极强,整个人冒着热汗,看起来像一只凶恶的杜宾犬。

阮梨被他盯得结结巴巴, “看……看什么看!”

维克托被逗笑了,看到阮梨恢复元气的脸色,他直起背来漫不经心地说。

“小甜心,我帮你除草,这积分都算在你头上了,你要给我什么报酬?”

阮梨眼波一横,红润的嘴巴不满地撅起来。

什么坏狗啊,工作没做完就想讨奖励。

阮梨小脑袋偏向一侧,不看维克托,他语气娇娇的说, “我去找监狱长承认错误,你拔的草就是你的积分,我都不要!”

维克托吃瘪地抿抿嘴唇,他可不敢再让阮梨干活了,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他嘛。

没有奖励的小狗干活都不积极,有一搭没一搭的薅着草。

现在干着活阮梨还在这里监工,等拔完草他一准跑的没影儿。

别说有的没的奖励,到时候他连人都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