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重侧过身,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避嫌什么,抬手示意手下送进去。
许苑吐过以后就连鼻头都红红的,全身上下呈现一种淡淡的粉,水润润的小眼睛氤氲着迷离像是谁都看不清
像是禁欲者过度纵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心旌神摇的蛊惑感
莫重的手下拿着东西,蓦然看到这冲击性的一幕,一时竟忘了动弹,就这么痴愣愣地看着地上少年。
瞥到陌生人惊诧而又探寻的视线,许苑顿时如惊弓之鸟,羞耻地缩紧被“使用”过度的身子。
企图遮住自己布满痕迹的身体。
可他身上哪还有一块好布,反倒弄巧成拙地露出了大半的腰身。
那绛槁斑驳的腰际上浓厚的清辉还未处理,细细长长斑驳出清瘦的线条,俨然一捧点了处子红的清雪
圣洁也污秽。
手下手一软,几片圆滚滚的药片就这么骨碌碌地滚到了许苑的身边。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
他津津有味地追着少年粉白交加的小身子看过去,却猛不防撞进一双墨如瞿石的眸里。
那是天生适配上位者的眉眼,可以指点江山,也可玩弄人间
“很喜欢看?”
只四个字压迫力却直逼骨骼。
手下慌忙收回视线,战战兢兢道:“不不是我是来来送东西的”
顾亦铭却自顾自笑了,锋利高挺的鼻骨下浅浅弯着的嘴角,那笑声里充斥着寒意,就连浓郁的眉眼都影绰在一股极为霸道狠厉的信息素中
顾亦铭的视线落在地上散落一片的白色药丸上,问道:“这是什么?”
“是保胎药和止吐药”手下回答。
顾亦铭波澜不惊地扫了站在门口的莫重一眼,若有所指道:,“照顾得还挺细致”
他的视线落在许苑的身上,转而脸上的笑容变得嘲弄起来,“保胎药,需要吗?他这种人,生出的孩子怕是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莫重的手下噎了半晌,吞吞吐吐道:“保胎药不需要的话,这里还有这止吐药”
手下好心提醒:“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可他还没说完,顾亦铭一脚将药全部踩进鞋底。
抬脚后,只剩一地齑粉。
“唔”许苑吐得胃里只剩酸水,佝偻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喊疼。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