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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顾亦铭像是不指望从少年的身上尝到什么甜头了。

他一把将许苑从扯到跟前,拿起领带不容分说的,将少年的眼睛密密匝匝地围了一圈又一圈。

突然降临的黑暗就像是把许苑抛却在了陌生异世界,他害怕地抖如筛糠,小手缺乏安全感地在空中胡乱摸索。

恐惧让少年本能性的求饶:“顾哥我错了不要不要绑眼睛求求你”

顾亦铭不屑于和少年打哑谜,他指节抵摁在少年的喉结上,力道大到许苑直接犯恶心到呕出声。

酸水顺着咽呕声滚回喉腔…

男人的声音像怦然炸裂地枪响,枪头直指:“tian吧。”

许苑跪坐在自己的脚上,仰着头姿势像是在接受割喉。

他才受过一天一夜的酷刑,现在这一着有如钝刀子割肉似地在向他索命。

少年清瘦的脸颊凸起不断,就连那小小漩涡一般的梨窝都给撑平了,胃里恶心的不停地抽搐,生理性的眼泪克制不住地流满眼眶

许苑难受极了,可他实在不敢停下,呜呜咽咽的声音像被割了声带的狗

顾亦铭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逆光中他的轮廓冷硬如刀锋,像是被抽走了七情六欲的玉菩萨,俊美也冷酷。

男人突然抬起手,一个皮带抽出“啪”的脆响,“声音这么小,嘴巴是不会用力吗?大点声。”

“啊!”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在许苑的尾椎骨那处火辣辣地散开,少年没有做好挨打的准备,一不小心受了疼惨叫出声。

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周遭的事物,身上的感官愈发明显,他疼得话连都说不清了,像被整个人摁进海底,巨大的压力四面八方的挤兑着他,要将他撕碎。

可许苑还是拼命张大嘴巴,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大一点

就好像在生剖开自己,只为向男人证明自己有多放/荡。

娇气到无法无天的小小公子一朝被踢出男人亲手建造的象牙塔,懂得了恐惧,学会了委曲求全,明白了眼泪不仅代表相见和欢愉,还有分离和痛苦

只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悲凉

他现在女支子一样卖着笑的,是他昔日的恋人。

除了日渐加深的恐惧,他再也不能从他的身上获得丁点爱意,

顾亦铭亲手剥下了昔日为他穿上的金缕玉衣,顺带扯下他的遮羞布。

让他全身赤o的死在旧时光里

……

(要命,不晓得怎么改了,审核大大帮帮我!大致就是许苑将自己的姿势降低到最低,自轻自贱只为了让顾亦放过他。)

时间难熬到像是在形成一个固体,在不停压缩许苑的身体

直到听到顾亦铭惬意的呼气,许苑才像得救了一样, 一摊泥水似的瘫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