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是什么?年纪轻轻的,脑子不要一天都想些容易打码的东西。”

大早上的,聊那种话题绝对是种折磨,简浔选择就此揭过,“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沈谦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哪里早?平时工作六点就起了,就你爱睡懒觉。昨晚裤子被你手弄脏了,得起床洗干净啊,顺便拿猕猴桃。”

简浔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点点头,知道男人说话两面三刀,也懒得再跟他周旋,不然他越说越得劲,最后,抱头认输只会是自己。

“我妈说你还帮忙做饭来着?就你那手残,怎么敢的?”

好好好,又开始嫌弃了。

沈谦打开房门,回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简浔,“毕竟寄人篱下,少爷,需要我怎么伺候?”

简浔捏着嗓子装模作样的咳了咳,“给本少爷挤牙膏,挤牙膏你会吗?哦,你应该不会,毕竟你只会挣钱。”

沈谦就这么看着他演,从容的挤好牙膏,再接好水递给他,“少爷,请。”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从第一次试戏见到,简浔就被这双手吸引了目光,连挤牙膏这再平常不过的动作,都显得优雅,视觉盛宴,像是在看高贵的艺术品。

这会儿,程园从厨房出来,听到两人的动静,不由得搭话,“简大公子,你还没出戏呢?少把剧组那套台词带回家啊,让小沈叫你少爷,你是不是没睡醒?”

简浔刷好牙,凑上去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确实没醒睡,程园女士,你得深刻的检讨一下自己。”

程园无视儿子的吐槽,转头叫了沈谦吃饭。

沈谦坐在简浔对面,拍了拍他翘起的二郎腿,“腿放下去,不礼貌。”

简浔无语,偏不放下去,“我在自己家,大哥。”

看着他吃得鼓起来的脸,沈谦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刚怎么跟妈说话呢?欠收拾了?”

简浔由着他戳,转头拿了豆浆放到唇边,“你再戳试试。”

还学会威胁了。

沈谦慢条斯理的缩回手,指着茶几上的水果箱道:“别吃太多了,留点肚子等会吃两个猕猴桃。”

简浔顺着手指方向移动视线,还真看到了一箱猕猴桃,但经过昨晚的故事,他现在是心有余悸,很容易就想歪。

何况,他还特指明“两个”,可见他用猕猴桃来形容,他就是那个意思,他在正大光明的调戏自己。

太狗了,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