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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探“嗯”了一声,说的内容比琴酒多了点:“一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我就在院子里晒草药。大概忙到九点左右,掌柜下楼让我帮他熬一碗‘安心’送到他房间去,我就放下手头的事,替他熬药去了。可能花了两个小时左右,药一熬好我马上就送上去了。”

新一记了几个关键词,头也不抬地问:“你把药端过去时他在房里吗?”

“在,但他没有立刻就喝,我离开的时候药还放在桌子上。”白马探老老实实地回答。

服部平次听到这句,忍不住插嘴问:“你之前说‘安心’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是见血封喉的毒药,那你们掌柜身体怎样?”

“还可以……吧。”白马探挠挠头,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他挺喜欢逛青楼的,常常连着大半个月晚上都睡在青楼,而且每天陪他的女人还不是同一个。”

“偶尔也会把人带回来。”琴酒一本正经地开车,“每次他带人回来,整个晚上医馆二楼都充斥着暴风雨般的掌声,吵得人睡不着觉。”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地喷笑,赤井秀一笑得歪倒在琴酒身上,弹幕也开始暴涨。

——一整晚掌声雷动!

——老爷子真可谓龙精虎猛啊!

——我听不懂,真的,别想污染我纯净的心灵!

——主播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狗子了!

——怕是不只有鼓掌声,还有火车的鸣笛声吧!

——说到火车,我突然响起华夏的一副对联。上联:啤酒饮料矿泉水;下联:花生瓜子八宝粥;横批:腿让一哈。

——车门焊死!窗户封死!车锁灌紧!谁特娘的都别想下车!现在就差个司机来发车了!

——司机来……卧槽!我t的上不去啊!

笑了一阵,新一清清嗓子,率先恢复正常:“既然掌柜的身体很好,为什么要喝‘安心’?”

其他人一起摇头表示不清楚,至于真不清楚假不清楚,新一目前还无法判断,于是他点了下一个人——赤井秀一。

“我是赤井琴师,顾名思义,我是个以弹琴卖艺为生的人。”赤井秀一开门见山,“三天前我途径此地,由于囊中羞涩,加上淋雨染了风寒,所以就在红尘医馆住下养病。我和掌柜完全是泛泛之交,三天只见过两次,第二次在早上九点。”

“是你找的他吗?”新一问。

“不。”赤井秀一摇头,“他下楼找白马帮他熬药,而我正好看见他,出于礼貌就和他打了声招呼。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