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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过程之残忍,令白马探不忍卒睹,默默别开头假装看不见,同时捂住耳朵,装聋作哑。

韦斯特那点儿血族傲气在服部平次的拳脚相加下溃不成军,除了抱头护脸和大声求饶之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将自己蜷成一团以减小受力面积了。

“好了好了,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最后还是“受害者”白马探看不过眼,上前把暴怒的服部平次拉开,救了韦斯特一条命,“你是侦探,不能知法犯法。”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服部平次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都挑那些不会造成致命危险的地方打。他顶多痛上几个月,死不了的。”

鼻青脸肿的韦斯特闻言,欲哭无泪。

这特娘的到底谁才是异族?这年头的人类都凶残成这样了吗?怪不得前辈们要隐退呢,要遇上的都是这种人,那谁遭得住啊!

白马探松了口气,正想再说什么,忽然见服部平次长眉倒竖,不爽地问:“怎么,你心疼了?刚才他可是差点对你……你还想给他求情?”

“诶?”白马探一呆,看看韦斯特又看看服部平次:“他想对我……怎么?”

某些方面相对单纯的白马探一时没听出服部平次的言外之意,秋名山老司机韦斯特却听懂了,当即痛心疾首地捶着地板说:“你误会了!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直的!笔直笔直!宁折不弯!”

这回换服部平次愣住了,黝黑的脸忽的涌上几分红晕,尴尬挠头:“是、是吗……”

不过,尴尬了几秒他又发觉不对,拧眉问道:“那你咬他脖子干什么?”

“……”韦斯特闭紧了嘴巴。

轻薄他的心上人和拿他的心上人当口粮,不管是哪个原因,说出去好像都会被打死的样子。

他现在就收拾收拾走人还来得及吗?

“什么咬脖子?”

正当巷子里的气氛接近凝滞时,琴酒懒散的声音蓦然从三人身后传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就见他披着月光站在巷口,清冷孤傲,犹如一柄沉在鞘中的刀。

白马探看到琴酒,下意识就想走到他身边去。服部平次当然不乐意,抓住他手腕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你吃错药了?”被拽得踉跄了几步,白马探半个身子撞在他肩上,如同靠在他怀里似的,忍不住一脸古怪地问。

傲娇还霸道小心眼的服部平次轻哼一声,不说话。

经历了几次修罗场,加上赤井秀一无时无刻不在秀“吃醋的一百零八式”,琴酒一眼便看穿了服部平次的小心思,却没有戳破。

他缓步走来,不低头,只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看向韦斯特:“我问你,你刚才想对他做什么?”

琴酒语气淡淡,却让韦斯特犹如鹌鹑一般缩了缩脖子。

面对服部平次,他还稍微能提起一点儿硬气,可在琴酒面前,他只有秒怂的份儿。

“我我我……我没想对他做什么……”韦斯特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小白菜,委屈巴巴的样子全无血族应有的高贵优雅,“我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