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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一个赤井秀一已经够他头痛了,若是再加一个安室透……

这个日子莫得办法过了。

思及至此,琴酒还想再强调一下自己不会和安室透发生任何多余的故事,就被赤井秀一扣住手腕拽了过去。

安逸的生活消磨了琴酒的棱角,也让他过人的反应速度略有下降,以至于他在被赤井秀一按住后脑吻住嘴唇时,没能立刻反应过来,真被他偷袭成功了。

双唇交叠,温热的吐息缠绵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温,虽如蜻蜓点水,却胜过一切形式的深吻。

被扣住的那只手腕反手抓住赤井秀一的手臂将他甩了出去,琴酒黑着脸擦擦嘴唇,却意外的没有多生气。

“他抱了你,我亲了你,现在我不吃醋了。”手臂一抽一抽地疼,估计被掐出了淤青,赤井秀一却笑得很愉悦,“我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醋坛子,黑泽先生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时候吃药了。”琴酒语气平平地讽刺他,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笑得更加开心了,这令琴酒有点无奈。

碰上这种人,他能怎么办?

不过,赤井秀一遇见的还好是如今这个性格柔和了许多的琴酒,如果他早几天敢做这种事,琴酒能掏出等离子扳手和反物质撬棍揍到他半身不遂。

人类的可塑性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

一个多小时后。

拎着两袋子食材回到爱豆小屋,琴酒见门窗紧闭,正要拿钥匙开门,就见大门从里面被人拉开,蔫巴巴的快斗头顶玉藻前出现在他面前。

“回来啦。”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快斗指指端坐于自己发间的小狐狸,“刚好,赶紧给玉藻前大人梳毛吧,你再不梳,店里要被狐毛淹没了。”

玉藻前矜持地抬了抬爪子,表示他说的一点没错,如果它嘴里没叼着木梳,看上去应该会更从容一些。

“晚上再给你梳。”琴酒走进店里,“我先做晚餐。”

快斗闻言,莫名的精神一振:“你还会做饭?”

“会一点,不过味道一般。”琴酒提着袋子进入厨房,把食材一样样取出排列在料理台上,挑最顺眼的一种第一个处理。

快斗顶着玉藻前跟了过来,扒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晚上能做炸猪排和咖喱饭吗?我好久没吃炸猪排了。”

琴酒扫了一眼食材,点点头:“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快斗立马打起精神,挽起袖子来到琴酒身边,自告奋勇地帮他处理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