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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目瞪口呆,薯片都吓掉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同情之色,端起咖啡递给“痛不欲生”的白马探:“来,喝口咖啡压压惊。”

琴酒的眼睛仍然盯着屏幕,耳朵却往白马探那边竖的老高,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边的八卦上。

“我父亲以为我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向他表明出柜的意愿,甚至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抹了把脸,白马探托着下巴一脸无奈,既是为自己遭遇的飞来横祸,也是为自家父亲清奇的脑洞,“我想着,等他气消了再澄清此事,便跑了出来,过来投靠你了。”

震惊之后,快斗抿着嘴唇忍笑:“要不是罪魁祸首服部平次丢的脸更大,我绝对会认为他是在故意捉弄你。”

白马探心累摇头:“别提他,我现在一想到他就烦。你说我跟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次次见他都没好事!”

闻言,快斗实在忍不住了,“扑哧”笑出声。

作为与白马探交情最深的人,快斗对他和服部平次的矛盾再了解不过。

其实那也不能说是矛盾,白马探是个温柔的绅士,并不会随便讨厌别人,他与服部平次之间,更多的是后者对他的反感和排斥,而这跟白马探的性格有关。

白马探出身名门,常年居住在英国,自然而然地养出了一副略显娇纵、自恋的少爷脾气。他本性温和,待人处事彬彬有礼,但天才特有的通病——过度自信加上一些自恋,让他在行事时总会给人一种高傲自大的感觉。

服部平次和白马探的初见极其不愉快,一方面是因为那回白马探顶替了工藤新一的位置,服部平次为好友不平。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服部平次不喜欢他的少爷脾气,并且这还导致之后他们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以互相diss开始,互相diss告终。

可以说,如果没有发生三天前那件事,两人的相处模式大概永远都不会改变,而且由于距离太远,他们也没有深交的机会,一辈子两看相厌是必然结局。

正因如此,以前,白马探想起服部平次就头疼,但头疼之中多少还会夹杂着一两分对他推理能力的敬佩,不过现在,就真的只剩头疼了。

白马探的讲述让琴酒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白马探跟服部平次的状况,一定程度上很像昔日的他与赤井秀一。正所谓宿敌终成有情人,如今赤井秀一变成了他的追求者,那服部平次……

e……应该是他想多了。

琴酒丝毫没发现自己被系统和安逸生活荼毒得学会八卦别人的感情,嘬着巧克力棒,状若随意地问:“你……很讨厌那个服部平次?”

白马探搅拌着温凉的咖啡:“如果他能放下对我的成见,我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他。当然了,至少在我父亲消气之前,我希望自己不要再见到他了。”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他找不到这里来的。”琴酒淡声说道。

白马探却仿佛听到什么奇怪的话,挑眉反问:“黑羽先生这句话说的有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