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癖是一个人本质的体现,你想证明她确实是个好姑娘的话……”东堂葵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嗜血般的笑容,他浑身的热血已经被激发出来了。

“那就打败我吧!”

“来吧,竭尽全力的战斗吧,这可是性癖之战!”

“……”

性、性什么?

认真说,如果狗卷棘先前没有经历过苏久言的洗礼,东堂葵这句话立刻就能激起他的羞耻心,现场就能用脚趾给对方抠两座咒术学校出来。

……真要打这种战斗吗?

品味好像都被拉低了一样。

狗卷棘深吸一口气,他五指握紧拳头,浑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舌头也抵在了齿间。

不。

这场战斗非打不可。

“鲑鱼。”

“想让我道歉的话,就让我看看,你的觉悟究竟到达了什么程度吧?!”

战斗一触即发。

“轰隆。”

这是什么?

……地震了吗?

下一秒,乙骨忧太猛然从温泉池里蹿出来,飞快地披上浴衣。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才不是地震,而是温泉旅馆里发生了战斗。

乙骨忧太刚冲出温泉池, 就撞上了同样全副武装的禅院真希:“……敌袭吗?!”

禅院真希摇摇头:“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 一个和禅院真希有几分相似的女声从旁边插话过来:“那个白痴……应该你们校的狗卷棘,为了女人打起来了吧。”

“……”

“……”

幻、幻听了吧?

乙骨忧太感觉自己的关节生锈了,扭过头的动作十分僵硬,而禅院真希的行为也差不多,两个人一起“咔嚓咔嚓”地宛如机械发条玩偶般,转头看着说话者。

说话者是一位没见过的短发女人,身高和禅院真希差不多,相貌也有些相似,但比起禅院真希的男人味,她看起来更娇媚一些。

她抱怨着说:“……不会吧?你们难道以为交流会真的是和和气气地泡完温泉,再一起打牌吗?”

乙骨忧太摇摇头:“……没有这么想过。”

他其实挺担心被围殴的。

“试探对方实力,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短发女人说着,同时用手指卷着耳畔的碎发,“——本来东堂要拉着我一起去,但那是个蛮可爱的白发小弟弟,我也不忍心欺负他,就让东堂一个人去了。”

“真依,狗卷年龄比你大。”

乙骨忧太立刻注意到了这个称呼,原来,禅院真希认识这个女人啊,说起来,不止相貌,两个人就连名字都有些相似。

禅院真依不在乎这些细节:“但他俩的对话,我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东堂侮辱了对方喜欢的女孩子,就打起来了。”

她终于玩腻了耳畔的碎发,回过头,瞬间被映入眼帘的场面吓了一跳。